着私人飞机走去。 不需要人招呼,她很自来熟地上了飞机,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然后再度扭头看向窗外。 傅承洲犹豫了几秒,便径直向着姜渺走去,紧挨着她坐了下来。 姜渺终于有了反应,她一脸嫌弃地看向傅承洲,皱眉道: “之前在车里位置小,挤挤就算了。如今在飞机里空间这么大,你还贴着我做什么?变态啊!” 坐在最后一排的时裕那是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苍天啊!他真是头一回见到他家boss大人这么遭人嫌弃! 谁知傅承洲不怒反笑:“我以为,我有自主选择座位的权利。” 姜渺被小小地反噎了一下,但她没有继续开口与他纠缠的意思,将头扭向一边,选择不再搭理他。 傅承洲也不以为意。 他之所以选择坐在这里,就是想试试看,方才的那一觉,究竟是个巧合,还是源于她对他的影响力。 不一会儿,均匀而深重的呼吸声再度响起,傅承洲再次陷入了深眠。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是又两个小时后了。 和上一次一样,姜渺起身离开自己的座位之后,他就自然而然的醒了过来。 傅承洲凤眸微眯,看着姜渺的背影,目光沉了沉。 傅家老宅附近自然有专门的私人机场,下飞机之后,已经有几辆车在机场候着了。 十分钟后,几人抵达傅家老宅。 老宅内院有一个宽敞的水池,清澈的水面中一群锦鲤悠然自得地游着。姜渺随意瞥了一眼,不是昭和三色就是黄金龙鲤,每一条都价值万金。 水池的一侧是几排绿树,一棵古老的栀子花树在水池旁高高地伸展着,现在正是栀子花盛开的季节,整个院子都散发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沁人心脾。 另一侧则是成片的假山,假山下有一条细石子铺的小路,直通室内。 二人踏过石子路,来到室内堂屋,屋内早已站满了人,见傅承洲来了,立即给他让出位置。 姜渺跟在他身后,漫不经心地抬头扫视了一圈,虽不说全都叫得上名字,但几乎都是三天两头上新闻的主,看着都眼熟得很。 这么兴师动众? 她这回要治的老爷子......是什么身份来着? 正想着,便见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走到傅承洲跟前,神情惶恐地开口道: “少爷,您可算回来了!老太爷的状况不太好,您快去看看吧......” 傅承洲不等他把话说完就径直往房间里走去。 傅老爷子躺在床上,呼吸粗重而笨拙,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儿,瞳孔却散着没有焦距。 有人在他旁边轻声呼唤着,他却谁也没有回应,显然已经没有了清醒的意识。 几名在医学界排名前几的名医围绕在他周围,做着最后的努力。 但是,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沉重。 显然,已经到了他们也无能为力的阶段。 “爷爷!” 傅承洲看着傅老爷子的样子,声音里的怒气让人心惊。 “爷爷的病情怎么会突然加重到这种地步?” 在场的医生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应声,唯有叶曼曦叹了口气,上前劝道: “承洲哥哥,爷爷年纪大了,病情又一直在恶化......这一天,迟早会来的。” 叶曼曦是华夏生科院医学系的高材生,医术高超,这些天一直贴身照料傅老爷子。 更重要的是,她是傅老爷子一个老战友的孙女,一直备受傅老爷子喜爱,是老人家默认的未来孙媳妇。 她说话后,其他几个医生才敢跟着说道: “是啊,病情反复实难预料啊!” “傅少爷,我们已经尽力了!” “实在对不起,傅少爷,还请您节哀吧......” 傅承洲听到“节哀”两个字的时候,额间的青筋便是一跳,正要发怒,却听见身后少女的一声轻笑。 “呵,这么点儿小病就要人节哀。你们这些庸医究竟误了多少人性命。” 那几个医生一听这话就炸了毛。 定睛一看,说这话的居然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就更是来气了。 “你个黄毛丫头,你懂什么?” “不懂不要装懂!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