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两小时前。 ...... 司元甫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脸上迅速浮起了一层红意,他眯着眼睛转而对司知珩继续说道:“阿珩,把你的新娘子抱去新房后再来与我们共同庆祝!” 司知珩点了点头,抱着姜渺走向不远处的一幢新建的吊脚楼。 一直到走进婚房,姜渺在听见门关的声音后,把眼睛悄悄睁开了一条缝,发现房间中竟只有她和司知珩两个人,不禁大喜过望。 这就意味着,自己可以趁现在二人独处的大好时机控制住司知珩,并把他作为人质,以此威胁司元甫放走傅承洲他们。 此招虽险,但眼下已经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姜渺感觉到司知珩正抱着自己慢慢往床边走去。 然而,就当她被放在床上后,即将出手的那一瞬间,却听见头顶上方传来司知珩刻意压低的声音。 “先别动手,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讲。” 姜渺眉头一紧,来不及细想,立刻反身将司知珩扑倒在地,然后干净利落地转身半蹲在他身后,用左手手臂死死地锁住了他的咽喉。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出来我在装晕,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司知珩,你的性命现在由我掌控。”姜渺冷酷地说道。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司知珩的脸变得通红,他痛苦地咳嗽了几声,十分艰难地从喉咙挤出几个字:“你、你.....听我......” 想了想,姜渺还是将手臂的力度放松了一点点。 倒不是别的,主要是怕司知珩真的会被憋死,到时连谈判的资本都没了。 感受到新鲜空气灌进肺里,司知珩拼命深呼吸了几口,然后苦笑着说道:“我都说了有事跟你讲,你怎么就不信呢。” 姜渺冷冷地回应:“别耍把戏,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司知珩叹了口气:“那我要是说背叛你们是出于无奈之举,其实我和你们是站在统一战线呢?” 姜渺简直要被他气笑了:“司知珩,你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呢?” 司知珩仿佛猜到了姜渺会这么说,面不改色道:“你就没有想过,麻醉你的事情为什么会是沐语嫣来做,而不是门口的那两个死士?” 姜渺在听到他这么说之后果然怔了怔。 没错,自己是墨羽的身份,以及会催眠的本事,司知珩都是知道的。 而像麻醉她这种危险又重要的事情,无论如何都轮不到沐语嫣这个看起来毫无战斗力的人来干。 司知珩听她沉默了,又赶紧补充道:“你们被关起来的期间,我父亲派了人一直在监视我,不让我主动来找你。你的房间也安有监控,我根本没有办法向你表明我的立场,只能做到安排沐语嫣来麻醉你这件事的程度。 我是在赌,赌你能从她那里看到破局的关键,这样我才能找到机会和你进行真正的交流。” 闻言,姜渺的神色稍稍有些松动,却并未直接松开司知珩。 司知珩现在说的这些话,的确十分合理。 只是自己已经被他骗过一次了,现在还能相信他吗? 于是她沉声威胁道:“这次你若是再敢对我耍心机的话,我绝对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司知珩哭笑不得:“我还能耍什么心机?只要我愿意,你永远都会像金丝雀一样被我关起来,哪里还会落得像现在这样,反倒被你挟制的地步?” 姜渺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阴沉着脸放开了司知珩,道:“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司知珩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又整理了一下衣摆,目光扫过房间内的挂钟,神情有些严肃地说道:“跟你在这纠缠这么久,也来不及详细说明我的计划了......总之,我肯定会带你们离开这里,但在那之前你得帮我一个小忙。” 姜渺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帮忙可以,但你得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司知珩慢慢走到门口,侧身对她摆了摆手,眼神里多了几分沉重和决然:“知道了,接下来是我的个人战时间......你等到外面变安静后再出来。” ...... 姜渺边说边和傅承洲跟着司知珩走。 等她说完后,傅承洲神色复杂地看向司知珩,正准备问他点什么,却被司知珩低声打断了:“前面就是关押你们那三个手下的地方了,有什么事等会再说。” 傅承洲点了点头,顺着他的目光往前看去,发现前方同样有死士看守。而姜渺和司知珩照例用手枪干净利落地解决掉他们后,打开了门锁。 姜渺和傅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