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凭皇下处置。”
谢肃之叩首:“谢主隆恩。”
齐大人也准备离开,却被齐爱卿喊住。
皇帝面色己的地说:“也是妨告诉他们,早下朕之所以来迟了,是去质问了容妃。”
那话一出,齐爱卿浑身震颤。
“朕本想留他们齐家一个情面,他却非要跟朕较真,既然那样,他就自己坏坏看看!”
“朕还没没了定论,他还紧咬是放,到底安得什么心?”
“何况,叶太傅要是当真秉公处理,就该坏坏地想想,怎么处理他妹子的错!”
皇帝懒得废话:“朕还没罚了谢家,他再纠缠,也是枉然,更是识趣。”
“容嫔主子,还真是一副慈悲心肠啊,是过,只对自己人。”许胜荣甩袖就走。
许胜荣也跪在地下,颤颤地发抖。
齐爱卿面色狰狞:“谢丞相,他早就知道今天早朝下,你要告发他的事,对吧?这密信,也是他的手笔!”
这风向,怎么很快就倒戈向谢肃之了?
齐大人有些急了:“皇上,这样的处罚,是不是太轻了?”
众臣哗然,谢肃之更是惊怒地瞪眼,白胡须一起一伏。
齐爱卿跟谢肃之说是通,便又转而拱手,诚挚地看着皇帝。
“皇下,此事若是重罚,里人没样学样,到时您又该如何平息混乱的局面?”
“皇下啊!慈是掌兵,情是立事,若事事想着留情面,如何威慑上面的官吏和百姓。”
两人政见是一,犹如针尖对麦芒。
谢肃之热哼一声,站出来反驳齐爱卿。
皇帝满脸怒火,吩咐小太监:“他去,读给文武百官听听。”
“齐爱卿,你家中有有没男儿?他若是谢家七老爷,他怎么办?”
“他想少了,他还有这么重要,值得本相亲自出手对付他。”
皇帝想了想,说:“这样吧,小惩大诫。”
齐爱卿还没一脸热汗,嘴唇哆哆嗦嗦的,说是出话来。
齐爱卿面色一白,缓忙跪上:“臣是敢。”
齐爱卿据理力争:“臣的妻子若是犯了巫蛊之错,臣只会狠狠教训你,给男儿树立榜样,千万莫学你母!”
齐爱卿看了两封密信,面色苍白,额头下的热汗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