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条路是刘邦建的,刘彻改的。”
李恪不动脑子的来了一句:“不能修,坚决不能修。”
“为何?”李泰至今没想明白刘彻为什么要改这条路,所以他才和李恪研究,因为众兄弟里,他觉得只有李恪智商及格。
“因为是刘彻改的,这要是刘禅改的,那就不用考虑了。刘彻智谋广远,他改的一定是有道理的。”
李泰闻言缓缓的点了点头:“我也是出于这个考虑,就是不知道刘彻会不会是一时兴起,我们俩就成笑话了。”
“不可能,我们继续看。”李恪按着图,思索了一会儿:“这些弯道和坑包让人能走不能跑,也就是说一旦有事,不可能造成大量人员的有序行进。”
李泰点了点那个窄道口:“这是改动最明显的地方,用意也当在此。一旦有事,无论里面的人反了,还是外面有人往里攻,这里有十几个人就守得住。”
李恪笑了:“你去看看就知道了,有两个老弱病残拿个榔头就守得住,冒头一个敲死一个。”
“三哥,你太厉害了。”李泰终于想通了,他兴奋的两眼冒光:“三哥,你别走了呗。”
“我留下做什么?”
“坐府衙,没有人比你合适,你比我干的好多了。”
李恪扯出一丝苦涩的微笑,微微的叹了口气,缓了一会儿,说道:“昨天长孙司空来看我了。”说着李恪抬手搭上李泰的肩膀:“你也早去封地吧,信三哥的,无诏不回。”
李泰心底涌起一层感动,李恪临走终是拿他弟弟看待一回。他刚要说话,陆清一挑竹帘,急急的说了句:“宫里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