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找着了,两个下人上前把他硬拽起来,灯笼一照他当时就清醒了,见韦文振笑呵呵的站在面前,顿时闹了个好不羞惭。
韦文振内心里有些唏嘘,世上竟有这么巧的事,若不是自己留宿在此,若不是他醉倒在屋外,说不定这会儿他都变成鬼了。
“你怎么一个人跑到外面凉快来了?敢莫是嫌屋里太热,睡不着么?”韦文振笑呵呵的看着权万纪。
权万纪老脸臊得通红,支支吾吾的给自己找辙:“一时酒醉而已,休得取笑。”
“哈哈哈哈……”韦文振不是取笑,是狂笑,笑够了冲权万纪一抱拳:“原来你是出来醒酒的,我第一次知道酒还有这么个醒法,受教,受教了。”
权万纪被嘲笑得浑身燥热,还故作淡定的拍打着身上的灰土:“醉中哪得常态?此乃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尔。”
“好了,赶紧进屋洗洗睡吧,这大半夜的,我一睁眼睛发现睡丢个人。”韦文振轻轻的拍了拍权万纪的肩膀:“要不是我被尿憋醒了,你在外面这一晚上,还不冻坏了?”
权万纪骄傲的挺直了身子,嘴硬的说道:“倒也不觉寒冷。”好巧不巧的,话音没落干净就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逗得韦文振又是一顿狂笑。
他们一边说笑一边往前走着,刚走房门前,忽然院门处传来一阵喧嚷之声,他们不由得站住了脚。
权万纪急忙吩咐身边的仆人道:“去看看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