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慢慢的走着,陈文提着灯笼静静的陪在身边。
李世民走着走着叹了口气:“青雀这孩子,对后娘满是怨念。”
陈文或许是耳背没听见,一丁点反应也没有,李世民看他一眼,这老家伙没替李泰说话,难道他走神了,没有听见?
李世民抬腿踢了陈文一脚:“你个老东西,跟我装什么聋?我说话你没听见吗?”
“唉。”陈文重重的叹了口气:“我要不是家里有后娘,也不会进宫了。太子当初要不是怕小殿下们落到后娘手里,也不会拼死的留在宫里吧?”
李泰大半夜的穿上新衣服,在铜镜前照来照去,一会儿让人把烛台移得近些,说是看不真切;一会儿又让人拿的远些,说烛烟会熏到衣裳。
折腾了半天,好不容易把喜气压了下去,刚脱了衣服要睡,云海进屋把侍夜的小黄门子给赶了出去。
云海在床边,小声的说道:“陛下去了学馆,翻看你写给晋王殿下的那些书,看的最多的就是后宫卷。”
李泰听罢问道:“陛下让你告诉我的?”
云海微微低头,他知道李泰这是生气了,他便一声没吭。
“陛下做什么不需要你盯着,也不需要告诉我。”说罢李泰打了个呵欠,摆了摆手,云海一揖而退。
李泰就知道又被老爹给偷听了,没办法,自己对后娘就是没有好态度,没有交往就是最好的交往。
第二天过了一个很简易的中秋节,简易到除了早晨祭个祖,晚上赏个月,就没有别的了。
第三天皇帝就带着他的老兄弟们,到骊宫玩去了,太子以及立政殿的三小只都被留在了皇宫里,出去玩不带孩子才玩得痛快。
八月二十五,节后第一天早朝,李治一眼就看到人群里有个奇装异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