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会变形状的。 “好。”李泰略微想了想,跟李道宗聊了聊薛延陀的近况,又说:“江夏王能否预计一下薛延陀未来的走势。” 李道宗毫不犹豫地说了四个字:“国将不国。” “薛延陀在草原可谓是根基颇深,纵然有些个风吹草动,也不至于迅速亡国。” 李泰一脸认真地继续说道:“薛延陀之所以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江夏王觉得会是什么原因?” 李道宗过来是为了抢元帅的大印的,不是过来上政治课的,最讨厌的地方是上课也就罢了,居然还老是提问。 问点有用的也行,一个劲问薛延陀衰败下来的原因,那也不是我把它祸害得衰败了,你老问我,我问谁去? 李道宗心里有些不耐烦,脸上却都是不掺假的微笑:“听闻多弥可汗性情多疑、暴躁,对下属从无宽厚仁和,多猜忌、少恩惠,任人唯亲还大肆地乱杀无辜,引起了国人的不满。” “嗯。”李泰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你说的都对,可这些都还不至于让薛延陀衰败的如此之速。” 李道宗不是新出道的毛头小子,他可是政治场上的老油条了,听这话当然知道李泰这是准备要揭晓答案了。 李道宗竖起耳朵,一脸求知欲地看着李泰:“愿闻其详。” 李泰微微一笑,满脸骄傲地说道:“薛延陀能够如此迅速地败亡,多赖一人之功。” 李道宗心里多少是有点数了,不过他依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问:“是什么人呐?” “本宫有个义兄叫唐直唐无过,小字高明,在薛延陀颇有些名望,曳蟒便死于他手。此番出兵,薛延陀必亡国,切莫误伤了我义兄。” 李泰想打薛延陀没错,但是不能把唐直也连累进去,打下一个薛延陀,得罪一个老爹,那可太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