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比如,吴中县县委书记余光升任宁安市市委副书记难道跟刘家没关系?” 朱天虎点上一支烟,盯着秦时月注视了一会儿,然后面向大家说道:“你们不要觉得天下乌鸦一般黑,任何事务都会有对立面。 所谓有黑就有白,有白就有黑,不可能黑成一片,也不可能一片光明,别的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余光这次高升跟刘家绝对没任何关系。” 秦时月有点不信道:“我怎么听说余光自从跟谭冰的姐姐结成亲家之后,谭冰就开始替余光铺路了,难道谭冰走的不是刘家的路子?” 朱天虎瞥了范先河一眼,说道:“这件事你也别问我,说起来老范心里最清楚,就看他是否愿意说了。” 范先河有点不满地瞪了上司一眼,犹豫道:“在座的也没有外人,说说倒也无妨,只当是侃大山吧。”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据我所知,余光这次升迁确实跟谭冰有点关系,但确实不是走的刘家的路子,恰巧相反,我听说提拔余光的人反倒是刘家的对手。” “刘家的对手?谁?”秦时月惊讶道。 朱天虎摆摆手说道:“别问这么多了,反正跟我们关系不是太大,我虽然算不上官场上的人,可在这方面的经验还是要比你们多一点点。 你们等着看吧,表面上看刘家眼下确实气势如虹,随着刘定一这次南巡,刘家的威势可以说已经达到了鼎盛。 但俗话说盛极必衰,刘定一已经是老朽了,根据我的判断,他很有可能有种落叶归根的想法,所以这次回来一方面是试图安插一些亲信,另一方面很有可能是为自己安排最后的归宿。” 范先河楞了一下,惊讶道:“怎么?难道你认为刘定一想葬在青龙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