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维系,如果放任自流的话,肯定长不了,何去何从你们两个自己心里还没数吗?” 李新年没想到丈母娘会把话说的这么直白,听她的意思显然对自己和顾红的感情存有疑虑,并且深感担忧,当然,就像她说的那样,她只是出于对双儿未来的担忧。 “妈,你放心,我这辈子是肯定不会跟红红离婚的,除非是她有这个想法。”最后,李新年就像是赌咒发誓似地说道。 谭冰深深看了李新年一眼,嗔道:“我有啥不放心的?又不是我跟你过日子。” 说完,似乎意识到这话说的有点毛病,急忙打住了。 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我倒是不敢替红红打包票,但就目前她所处的职位以及今后的发展情景来看,离婚肯定也不会是她的选项。” 刚说完,又急忙呸呸两声,嗔道:“哎呀,怎么大清早尽说这些不吉利的,既然有事你就赶紧滚吧。” 李新年把水壶里的最后一点水浇完,看看表,说道:“九点半了,还真该走了。”顿了一下,好像刚想起来似的,说道:“对了,我昨晚还跟红红商量打算把溪源一号装修一下做为公司接到客户的场所呢,没想到你一个朋友的儿子住在那里。” 谭冰的手停顿了几秒钟,随即头也不回地说道:“怎么?你很急吗?” 李新年急忙道:“不急,不急,我听红红说你那个朋友的儿子只住两三个月,干脆等明年开春再说吧,反正冬天那边也没什么风景。” 谭冰一边干活,一边说道:“我朋友的儿子也住不了几天了,她母亲前两天还跟我通过电话,说是他儿子生意没谈成功,所以最近就会离开,到时候你尽管去折腾好了。” 天衣无缝,丈母娘的说辞听上去就像是和顾红商量好了似的,眼下只剩下核实一下丈母娘这个朋友究竟是什么人这一项了。 但李新年觉得已经没法继续盘问下去了,以免引起丈母娘的不快。 也许丈母娘和住在溪源一号的瘸腿男人的父亲是朋友,说不定还曾经有过一腿,所以顾红在说到男人身份的时候才会含糊其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