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问你，我知道你一定会告诉我答案。可这答案会影响么吗？我的爱人他真正的模，并不影响他爱我，也不影响我爱他。”
司戎彻底失语。
本来是他很会说话，但此刻，他觉自己还是甘拜下风，输给温蛮。温蛮可以在爱里有那么多条条框框，那么有原则，也可以这么没有原则。
而让温蛮“极有原则”变“没有原则”，是司戎这辈子都可以吹嘘的本事。
可他也许比其他的阿戈斯还要更吝啬。现在的大环境不好了，人与异种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微妙紧张，司戎既不会向IAIT的人类研究员吐露炫耀，也不情愿把自己的爱人在种族传承里留下只言片语。他的余生，只能自己反复品嚼这份甜蜜，并让有关温蛮的一切记忆、一切情感，成为自己生命终结时最美好珍贵的随葬。@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事实证，祂并不是阿戈斯里真正离经叛道的那一。
那祂要做最吝啬、最贪婪、最自私的那一。
“蛮蛮，我提前和你忏悔，和你保证——在你死，我也将随你立刻死去，我唯一会留下的那枚空壳茧晶，我希望它被死的你握在手中、留在怀中。然我想要一场大火，让我们一起彻彻底底泯灭在这世界。”
“我不想有新的生命，借我的茧晶来这世界。”
“那枚茧晶，它只能属于你。”
温蛮静静拥抱着祂，然轻声责骂祂。
“活都还没活够，开始想死的事情了吗？”
司戎说不是的。
“正因为接下来的五六十年，我的每天都要切实用在蛮蛮身上，我不想浪费时间想死亡的事。而当死亡真正来临时，我来不及想，要随你而去。所以现在想好了，然一直等施行的那一刻。蛮蛮，你觉这主意好么？”
连死亡，司戎他都充征询温蛮的意，以做最好的优解。
温蛮想，他以不想再看阿戈斯的研究资料了。他不想再过多了解这种族了。因为司戎是他心目中独一无二的“阿戈斯”。
他不需要通过其他的形式，再了解阿戈斯。
他不愿意。
……
他们又回了往常的生活，只不过随着司戎身份的坦白，很多原本牵涉秘密的事现在都可以无所顾忌聊，司戎在温蛮前越来越放松，有时候仗着家里只有他们两人，随意现出了阿戈斯的本，温蛮看着看着也习惯了阿戈斯的本来态。
只不过由于本黑漆漆的模，哪怕知道是干净的，但温蛮潜意识里总是觉家里被乌漆嘛黑的东西抹了一遍。
对此司戎委屈不已。
“阿戈斯是这子……我只有筑巢期的时候不是，如果蛮蛮你不喜欢黑色，那我会尽量缩短筑巢期的间隔，这你可以多非黑色的我了。”
温蛮没想会被司戎察觉出来，可能是度过了筑巢期的伴侣之间感情联结更深厚的原因。起初他还很内疚，结果听司戎讲么筑巢期，温蛮的安慰和示弱一下子都收回去了。
“黑色挺好的，显瘦。我没不喜欢。”
司戎噎住了。显温蛮看出了他的伎俩，故意这么说的。但是这话还是猝不及防痛击了阿戈斯，祂忍不住审视自己，然努力缩回一点身形，期期艾艾挤温蛮身边。
“蛮蛮……”
温蛮任由一大团黢黑的东西包裹住自己，在自己身上磨蹭。阿戈斯的身在对爱人的时候，有着非常舒适柔软的触感，但祂的本太大了，磨过皮肤时依然会有轻微的挤压感，温蛮觉有着痒，同时他自己本身也偏敏感。
他微微别开眼，清了两声嗓子，问：“司戎，你筑巢期一般间隔多久。”
“蛮蛮？！”司戎意识大事不妙：温蛮对筑巢期似乎有了一些看法，阿戈斯可不想在这件事上让爱人有一点点的不愉快。
那止是失职，简直是会被钉上耻辱柱的事。算司戎藏好了，绝对不漏阿戈斯的传承里，也足够让他自己羞愤终生了。
阿戈斯立刻由本变回了人模人的绅士，着急抱住温蛮。
“是我哪里做不够好，让你不愉快了吗？”
他真诚的内疚，搭配微乎其微的心眼，道歉的时候用温蛮更喜欢的模出现，希望能为自己多扳回一点赢。往日的气质和气势一点不，心甘情愿做有项圈会打滚摇尾巴的狗。
阿戈斯有长尾巴吗？
温蛮不由深入思考了一下这问题。
“没有不好。”
“是太好了。可以略微不用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