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看起来十分舒服，无论是种植的点、方向、轮廓，没有任何瑕疵，分布非常规律，没有一丝的杂乱，完全符合自己的要求。
刚才杨教授的操作不是胡乱粗糙野蛮的操作，而是因为速度太快，让人看起来在乱操作。
伊万的眼睛移开显微镜，深吸一口气，这种水平可不是新手，这没有大量的手术积累，根本做不到。
伊万觉得杨一定做过整形手术，而且做过很多。
但是杨教授为什么说没有做过呢？伊万想了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或许杨教授做的整形手术都是不为人知的情况下完成，比如黑市手术，就像自己一样，大量的手术是黑市手术。
这样想，伊万就释然，而且觉得只有这样解释合理。
原来杨教授和自己是同行，喜欢做黑市手术，喜欢做整形手术，也不难理解，整形手术来钱快。
但是又是谁教他的整形手术呢？
刚刚杨教授植毛的水平居然与自己相差无几，这种灵魂级别的整形水平，要不是有人教，很难无师自通。
究竟谁教他的？
肯定不是看自己的草稿学来的，因为学到方法后需要大量手术训练，才能达到这种效果。
伊万脑海中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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