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肠的,仅仅是给做手术的匕首用来消毒可不一定能行。”
她摇了摇头,像是一位久久不见的好朋友一般地说道。
“我们可没有一位荷兰话说的这么好的大明人的朋友。”莫亚冷冷地说道。但是对方已经说了,他只有将匕首恨恨的仍在沙地上。被火烧伤的外伤他见得很多,人家在这一点上至少没有撒谎。伤口即便是能够完全的愈合,韦德的右手也会变成像动物爪子一般。
“不能佩剑又能怎样?”韦德故作豪爽的说道。
“我仅仅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水手而已。对于我们水手来说,一只铁钩子的右手就足够了。”
艾可自顾自地坐在篝火旁,伸手就从取过来插在一旁的一根树枝,上面是一段被烤的有点焦黄的猪肉香肠。
她取过来伸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又满足的咬了一小口。香肠太烫了,但是来之前已经吃饱了饭的艾可依旧吃的很香,好不容易将嘴里面滚烫的香肠吞了下去。
“很久没有吃过像水坝广场美味的烤香肠了。我离开哪里已经六年了,你们呢?走得时候,有没有人在桥头扔给你们定情的信物啊。”
原本准备了很多的说辞,可是这一刻,艾可却也忍不住向这些同乡人打听自己渡过了整个少年的故乡。
“那家门口挂着一只老母鸡的酒馆还在么?我从来都没有进去过,但是每一次在那里等我的父亲的时候,总觉得那里好欢乐。也不知道那个酒糟红鼻子的老板还在不在。”
她说这话,用手无意识的拨动着面前的燃烧的木柴,冒出的火星在她的身边飞舞。
一瞬间,就连莫亚都有点动情,可是他还是冷冰冰地说道:
“你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水坝广场那是我们这些城市中的穷孩子能够站立的地方。”话说出来,一点都不严厉,还有一点酸酸的感觉。
他这也不是说谎,自己七岁的时候,就和大贝吉试图混进水坝广场的执政者就任仪式。在他们看来,仪式现场撒的满地的糖果是每一个盛装的孩子都会获得的,这就让莫亚也产生了一点幻觉。他以为自己偷听来的那些人口中的城市的节日也包括了自己。
直到他被几名卫兵从运河边的大街上丢到了运河河岸上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个城市和宗教有关、和金钱有关,和商人有关,但是就是和自己没有一点的关系。
当然了,顺着流向运河的大大小小的排污管道,他们几乎将所有的集中在水坝广场的人家和商店偷了一个遍。可是,即使后来有机会,他都没有在去过水坝广场。
等等,自己最敬重的穆雷老头,是不是也是在水坝广场跟丢了大贝吉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