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由衷的感谢各位对这本新书的支持。感谢苟且狗、Momus、吾之降临、中国心、梦世梦、手握明月、我超级凶的等等各位兄弟姐们推荐、打赏。拱手鞠躬。 ……………………………………………………………………………………………………………… 周延儒很着急,他现在需要一个好的点子安抚已经被自己的策略阴了的皇上。 “急,大明1627 年冬,该怎么改革盐制,好几处卖私盐的都是公主、驸马、藩王,我该如何办?在线等。” 朱由检知道现在的大明王朝没有一件事情是可以大刀阔斧去做的,因为你同时面临的是好几个难题。 一个人只有两只手,往往的结果就是是按下葫芦浮起瓢。 所以周延儒不知道的是,就算是他敢于大刀阔斧的做,朱由检也不敢。 周延儒不知道的是朱由检仅仅想知道他卡在了那里,逼着这位说实话而已。有一个说实话、相对客观、不掺杂私利的内阁,才是他想要等到的长期目标。 两位就这么各有心思,不知不觉的酒倒是喝了不少。周延儒还是拘谨,菜吃的少酒喝得多,很快就有点微醺。 感觉这个酒和四海的女儿红口感很像啊,他又喝了一杯,砸吧着嘴。无论是否有钱,四海都是他想去又不敢去的地方,上一次还是借着福建商人延请韩首辅,他才顺路沾了点光。 “嗯?四海。”周延儒似乎抓到了什么。 “陛下,盐政之患在私盐,私盐之患在勋贵。” 简单的一句话,让周延儒浑身是汗。其实朝廷里面谁都知道,谁都不愿意捅破这层窗户纸。到了天启年间开始,甚至于万历后期,勋贵们已经不能忍受仅仅是在盐引上赚差价或者在盐课上捞油水了。 这些都来钱太慢了,尤其是盐课也就是盐税,实际上就是从国库里面捞钱的法子。几个省的盐课清查下来,虽然说也能捞上百万两,无奈还是要把大头上交给户部。这且不说,还给后来的人追查留下了铁一样的证据。 于是,这些勋贵们已经不满足于倒卖盐引、贪污盐税,而转向了成规模的私盐贩售。 为什么周延儒、或者说朝廷里面的人都不敢说这件事呢? 私盐就涉及到了私人的武装。 说实话,在大明朝这个时期,盐其实就是等价的货币。而且还是流动性高,需求量大,也更好储存的货币。于是在这种情况下,大明朝出现了边粮盐引、超发盐引、假盐引和私盐这种种混合在一起的乱象。 看着朱由检没有啥大的反应,周延儒只好接着说: “关于盐的事情,臣还是孟浪了。” 朱由检看到了最后他也没有说出那几个勋贵藩王的名字,也不好再逼迫他。于是点点头: “玉绳能说道这一步,朕很欣慰。内阁不是秉笔大臣,要有自己的眼光和担当。若非是大问题,六部之下,不会把问题上交给内阁。”顿了一顿,朱由检继续说道: “内阁最重要的能力和品质就是把问题放在桌面之上,而不是藏着掖着。一旦情况不完整,周相公知道是个什么下场。朕不想说下一次了” 说完,把周延儒关于盐政的奏折扔给了他,“把私盐和勋贵的情况补充完整再递吧。” “陛下,针对私盐一事,臣倒是有一个思路。”既然已经解开了勋贵藩王把持私盐和盐窝的真相,把这一切已经摊开在了皇上的面前,皇上还能保持着平和的心态,周延儒也放松了不少。 这一放松,他好像也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我朝主要是控制盐厂,把盐的运输、销售都放给了商人。在小范围内,朝廷是否可以把销售揽在怀里面。这样一来就可以彻底打散私盐作为。另一方面,也可以凭借利润逐步完成前期盐引的兑现,同时,局面的大小我们也可控。 朱由检听完了这一段话,发现正如周延儒所说的,这件事情还大有可为。只要朝廷的不要脸,勋贵算个啥?也只能用魔法打败别人的魔法。 “成,怎么操作你想清楚了,别发内阁,用秘折子发给朕看。” 周延儒走后,朱由检对着墙壁上拍了拍手,一个褐色的影子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魏忠贤,朕明天就发旨,免掉你东厂的职务,你可曾想想好了。” “老奴谨听圣上安排。” 自从处理完锦衣卫之后,魏忠贤就已经知道这位皇上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曾经意气风发的自己觉得自己的人生有无数中的出路,可是真到了这一天,他觉得自己就是那块板子上的鱼肉,只等着刀子落下来的那一天。 他也自救过,还曾经找过皇上身边最信赖的大太监徐应元。 没想到啊,就在皇上杖毙三个还不知死活,继续里通外臣的太监的时候,徐应元一下子腿就软了。当下就把魏忠贤给自己说的事情还有送的礼物,全堆在了皇上面前。跪在大殿外面,鼻涕眼泪的哭了一个晚上,好歹抱住了自己的一条命和宫里的职位。 当天晚上皇上就把他招呼到了宫里面,旁边躺着的是挨了三十板子还不敢叫唤的徐应元,还有两具听从客氏安排,准备躲在地龙里面烧香的小太监的尸身。 皇上看起来已经没有耐心了,直接问他想死想活。 魏忠贤不识字,最大的爱好就是听人说书,什么岳飞、水浒的。听到了英雄视死忽如归的时候,魏公公也热血沸腾过。可是,那个晚上,看着周边的举着刀的汉将军和锦衣卫,魏公公选择苟且偷生,而且选择的很彻底。 以前都是魏公公带队抄别人家,那天半夜,魏公公带队抄自己家。 已经渡过了生死大劫的他把别人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