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也已经在外面等着叩见。其他……” 朱由检看到他还拿出来了周延儒写了字的锦衣卫、东厂的条子,连忙对韩鑛和孙承宗说道: “熊文灿和洪承畴也来了,朕的意思是召他们进来。首辅和孙先生把前面咱们说的额事情先再给大家通个气,朕这里看几个条子。” 不多久,熊文灿和洪承畴进来。 朱由检这才拿着熊文灿给众人做例子。 “前几日朕和内阁说了开海的计划,多多少少的不少人反对。朕这次遇刺是不是就是和漕运、南边的海商也有关系?”朱由检开场白先把自己下一步想要清理的对象给带进来,说着还拍了拍手中东厂的条子。 韩鑛尴尬的摸摸鼻子。 自从自己彻底投靠了皇家之后,说是东林分裂也行,说是自己被从东林撵出来了也行。现有的东林戾气也越来越重。加上最近楚党、浙党异常的活跃,韩鑛也拿捏不准是不是当真南方有人在发难。 “开海一定是要开的,这三个月,光是从占城国运到大沽的稻子就接近七十万石。”韩鑛也是不怕,说句实在话,只要自己现在皇帝的信任不断,东林迟早就是自己的东林。 陆军官校不讲,光是卢象升的行政学院,自己一年就要了三十个名额。 还有就是所有人都忘了皇帝陛下的义女朱五娘,只有自己还关注着。现在这个孩子在皇帝幕后推动下,已经在卢象升管辖之下的昌平开办了十个蒙学,为六岁到九岁的孩子提供入门的教育。就是因为不拜孔子,还要教育算学,把孔家给惹怒了。 但是这又怎样,光是韩鑛一个人就从家乡为五娘公主提供了五十名教书先生。他不相信朱由检看不到。前两天周延儒去了南京,还专程绕了一圈山东,韩鑛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更何况,现在在座的十有八九都有懿安皇后给的海运份子。每一石运输到大沽的稻米其中就有大家五厘银子的利润。 想不到吧,南方的那些人,你们难道不知道夺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吗? 秦良玉暂时听不太懂,但是确实喜欢看皇帝少年人,生气勃勃的样子,不由得回头看看跟着自己的女将。 熊文灿关于这个知道的也多,看着大家都不接话,就斟酌着说道: “臣的福建十一年,也曾经上过五封关于开海收税的折子。无论于民生还是军事,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朱由检今年只打算把开海作为一个引子铺垫一下,倒是没有准备敞开来谈。更何况,现在自己点的火已经够多了,还是缓缓来吧。 孙承宗也没有接话,他知道后面才是自己的主菜。 洪承畴此时还年轻,还沉浸在我和大老一堂谈笑的氛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