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世子你为什么搂着一个姑娘的时候,还要看别的姑娘?” “本世子一晚上就玩腻了,不多准备几个,那多没有意思啊。”说道姑娘,这道题目朱由崧熟悉。 “着啊!”边士陵一拍桌子。 “我朝的皇帝登基之后死的不明不白还少吗?世子您都知道多备一些姑娘。那些靠在大明身上,靠在朱家身上喝酒吃肉的勋贵大臣们,就不知道给自己备一个?他们在寻找最适合的人选的时候,是不是也有很多人都在关注世子你?而世子你的克制和收敛,在死读书的夫子面前自然是做的有些过了。可是在那些勋贵的面前,你做的就有点……” “不够!”朱由崧自然而然的接话。 “因为不够,所以过去的世子你在他们的心中,自然……” “望之不似人君?” 听到了朱由崧非常清晰地引用了自己的话,边士陵一拍大腿,然后拱拱手表示出自己对于世子举一反三的敬佩之情。 “那为什么我身边以前的夫子?” “呵呵。” 边士陵摇着头笑了笑。 “他们培养出来的都是要考科举中状元的读书人,这些人最高的权利也就是内阁首辅而已。这能和皇帝比吗?” 朱由崧都已经激动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他从座椅上上站起来,很像有一个姑娘在手边,一把撕开衣裳,再把手用力的伸进去或者用牙齿狠狠地咬下去,才能将自己心中的激动完全的释放出来。 这时候,他只能在边士陵的面前快步地兜着圈子。 “安训,安训,给世子我送进来一些酒和菜进来,我要和边先生喝酒!” 边士陵在旁边接着说道: “世子要是有颜色好的女子也叫过来几个,也好有个人更给世子倒酒。” 哎呀,这先生我以前怎么没有遇到呢。朱由崧顿时长舒了一口气。没有姑娘的场合不是他熟悉的场合,有了姑娘和酒,自己最讨厌的读书场景远离自己而去,最熟悉的场景又一次回到了自己的面前。 “世子今日犯得错误也不止这一点。” 边士陵示意像是一个大马猴一般在屋子中走来走去的朱由崧先坐下。 “你说你今天还和岑三台碰上。然后就是碰上了而已,浪费了一个绝好的机会。你可知道,这种机会并不是天天都有的。” “我把他叫过来就好了,有什么困难的。” “你猜你今天把他叫到了福王府,明天会有多少人知道?又有多少人会把这件事散发出去?要是岑三台爱惜自己的名声,他会来吗?”边士陵一连串地问话将他给问傻了。 “这里面也有讲究吗?”朱由崧总算学会了俯下身子,客气的问道。 “偶然将来在世子的生活中要成为一个必然。”边士陵说了一句自己都没有搞清楚的话。 “偶然……偶然就是偶然,怎么会变成必然?” “我要杀一个人,你猜猜我第一时间会干什么?” “雇佣一队勇士。”朱由崧已经有了一点信心,所以毫不犹豫地说道。 “不不不。” 正说话的时候,安训在门外说人和酒肉都已经到了。难得,朱由崧看了一眼边士陵,看见边先生点点头,这才回复道。 “那就进来吧。” 安训作为朱由崧的心腹,果然深得朱由崧的意见。他不止带来了人,还带了全套的吃饭的家具。一声令下,几十个人一言不吭地涌了进来,安顿好了桌椅,铺上了洁白和金黄相间的桌布。然后又一言不吭地推了出去。 接着十四名侍女端着各种餐盘走了进来开始在餐桌上布菜。 等到边士陵上桌的时候,才有四名艳丽的美女走了进来,两个人一左一右的坐在了他的身边,剩下的两个坐到了朱由崧的旁边。 两个人举杯一大口喝完。朱由崧这才客气的问道: “先生,您刚才杀人的事情还没有说完。” “嗯嗯。”边士陵正撕吧一只整鸡。 “看什么看,还不上手帮忙。”朱由崧一声令下,几名侍女赶紧上手,边士陵这才擦了擦手,接着说道。 “先观察他的习惯。一般人生活都有自己的必然习惯。比如:一定爱去一家酒楼喝酒,一家茶馆喝茶。只要你有必然的习惯,自然就会是别人眼中可以掌握的薄弱之处。而偶然就是偶然,谁也发现不了,自然也是会当做一个偶然而不放在心上。” “明白了。唉,先生说的有点晚。”朱由崧似乎是听懂了。 “世子今年也不过二十出头,正是年青的时候,说什么晚的事情。要是世子不嫌弃,老夫从明天开始,就替世子谋划一些偶然出来。” “要看看这个岑三台能不能为我们所用。能用就好,要是不能用……” “这个我熟悉,直接杀了就好了。” “世子杀人只是下策,我们要借别人的刀,对不?” “听说世子还搞定了封守备总兵的大女儿。别人都不知道,其实封总兵家中主事之人真正是他的大女儿,这也是因为老夫偶尔得来的消息。不成想世子谈笑之中却是已经布下了一个大局。厉害,厉害。” 边士陵尽量让自己夸奖的语言、口气和表情表现的无比真诚。 “是吗?”朱由崧听到了这些,才发现原来自己这么厉害。平日在自己父亲福王的口中,自己就是蠢笨如同黑猪一般地存在,没想到自己这么厉害。 “先生谬奖了。” “诶,那怎么能是谬奖。别的不说,老夫为了如何才能和守备军搭上关系,这点头发都快要薅掉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啊,为难了老夫的事情,结果今天听世子这么一说,竟然轻轻松松就做到了。难道说,难道说这就是天意?” “给先生斟酒。” 朱由崧被夸奖的都已经难得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