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色的花瓣,沁人的幽香,象征着纯洁。 亦如周初然对叶凌始终不变的爱意。 “百合花?你还记得我喜欢这种花?”周初然惊喜的一把抱住这束花。 这份突然来的惊喜,远比住进一号别墅,更让她高兴。 张玉郎的事,一直都是周初然心中的刺。 因为这件事,两人的关系一度跌破冰点,出现了巨大裂缝。 她一直很害怕,再这样下去,叶凌会离她而去。 今天,他却给自己送了一束花,一束自己都快忘记曾经喜欢过的花。 叶凌心中还有她。 捧着花,周初然眼睛湿润了,迟疑了片刻,鼓足勇气问出了心底压抑许久的问题:“你不恨我吗?” 恨? 怎么会呢? 你不恨我,就是对我叶凌最大的救赎。 整整五年的牢狱,无怨无悔。 这是叶凌一生都还不尽的债。 他搂紧了周初然,温热的鼻息撒在她脸上,表情庄重而认真:“我爱你,在曾经、现在、以后的每一分每一秒。” 周初然心中灰暗的天空,仿佛被万丈光芒照耀。 她长久以来的焦虑,在这一刻彻底破碎。 这句话,让她得到了拯救。 她再抑制不住情绪的哭了起来,躺在叶凌怀里,喜极而泣:“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 叶凌温声道:“应该是我谢谢你,谢谢生命中有你。” 他生命里最宝贵的不是丰功伟业,而是,有周初然。 哭了好久,周初然又不免担忧起来:“叶凌,这些聘礼怎么办?” “我担心……” 叶凌道:“放心吧,他和欧阳家族全都入狱了。” “以后都不会再烦你。” 他们全都被关押在中州镇龙门。 等总部的人下来,他们就要开始服刑了,该死刑的死刑,该无期的无期,一个都跑不掉。 “嗯。”周初然趴在叶凌的怀里,感受到浓浓的安全感。 可就在这时。 一袭淡漠得仿佛没有感情的声音,毫无征兆的响起。 紧接着,一股莫大的威压席卷而来。 掀起的阵阵强风,吹着院子里的草坪哗哗作响。 “没我同意,谁敢抓我的狗?” 周初然撩开吹散的头发,吃惊的望向院子外。 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留着七三分的长发青年,左手插在口袋里,右手把玩着两颗玉球。 最近见识渐长的周初然吃惊的认出来,那两颗玉球都是难得一见的极品翡翠。 论成色和大小,这两颗翡翠价值最少两千万。 不做成首饰,却做成两颗解压球,简直是暴殄天物。 长发青年的长相十分英俊,灿若星辰的眸子,山黛延伸般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像是春天的桃花瓣。 一米八的颀长身姿,宛若一杆标枪,英气勃勃。 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富贵气息,犹若实质化扑面而来。 这样罕见的美男子,对女人有着致命的诱惑。 几乎没有几个女人能抵抗得了。 “是你?”周初然却有些恐慌的退了退,道:“叶凌,他就是那个在街上遇到我,说要娶我的人。” “他、他怎么找到这来了?” 和周初然的关注点不同,叶凌更多是观察这个青年身边的八个长褂男子。 他们身穿民国时期的长衫。 即便现在天气炎热,他们身上也没有丝毫汗水流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