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忘记琴琴一秒,先嗑了再说!] [不是真的没有人为景光发声吗,他已经小脸煞白了,看样子非常担心呢,妹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讲武德啊。] [小脸煞白的苏格兰?超了……] 四个人的修罗场,独独不属于内心只有拆弹的卷毛青年,他打了个哈欠,萩怎么有这么多聊的,还干不干正事了这些人。 还有金发混蛋这些年该不是进演艺圈演戏了吧? 卷毛青年噗嗤一声,索性将对话的事交给好友,自己拿起红外探测仪在房间仔细检查起来。 漆黑的金属壳核内的电子器件敏锐地扫过地上每个角落,堆叠在一起的亮片裙,还有一根打过结的麻绳,他用手摩挲一下,上面似乎还残余着热意。 俊美青年警官脸色严肃,眉毛凶巴巴地皱起来,探究精神降临,他恨不得拿个放大镜观察。 这是什么?观察一下。这是什么?观察一下。这是什么?观察一下—— “这不对劲!”松田阵平惊呼出声。 四人的注意力顿时被松田阵平吸引,看着卷发青年捧起一根粗壮的麻绳,神情严肃道,“我严重怀疑这根麻绳是刚刚那个炸弹犯留下来的,得彻查!” 松田阵平发掘了不寻常的信息,兴高采烈地做着推理,又再度推翻,花开院春奈因为惊呼条件反射地抬头,脸颊完完整整地映入萩原研二的眼中。 那双紫罗兰的瞳孔燃起热烈的火焰,连带着没有保护好人的后悔消弭,春天和生机再度降临,他绝对绝对不会认错人。 “小春?” 花开院春奈眼前一黑,难道这就是命运吗,无论多少次的选择都会经由命运三女神最初的丝线,来到本该降临的命运么? 悲,猪扒饭还是抵不过打麻将么? “这位警官,你认识我?”花开院春奈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干巴巴道,“大家真是一见如故啊,不如待会一起去打隔壁国的麻将怎么样?听说五个人玩,刚好输家轮下呢。” 几人:“……” 打麻将的提议被拒绝了。 波本过来搂住她的肩膀,脸上笑眯眯,搭在肩膀的手臂却用着力道,这是无声的警告:“早见,别开玩笑了,我们不要打扰警官办事情啊,而且刚才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呢。” 男人的语气粘稠暧昧得能拉丝,但被波本和苏格兰夹在中间的花开院春奈只觉得更社死了,如果是陌不相识的人,她完全不介意陪着波本演上一段,但这可是萩原警官和松田警官诶! 总有种在家长面前乱来的感觉。 她苦着一张脸,惴惴不安地偷看萩原警官一眼,他静静站在那里,眼神意味深长,连带着松田警官也噙着一抹不明的笑,他肯定也听到了那个称呼。 怎么办,怎么办,这种场面完全应付不来啊。 鸵鸟心态的花开院春奈决定读档,但萩原研二的反应出人意料,他垂下眼眸,遮掩住所有细碎的光芒,静静道。 “有可能是我认错了人,但是先把伤口处理一下吧,身为警察可没法对于公民受伤视而不见呢。” 随着萩原研二手指的方向,花开院春奈这才发现,汨汨的暗红色血液缓缓从白皙大腿流下,宛若白玉上滑下的朱砂,双刃剑不知在什么时候划破了白嫩的皮肉,而痛觉得到大大减缓的她毫无所察。 花开院春奈愣了一秒,左手敲击右手,难怪她说自己的体力值怎么一直在掉! …… 黑色保时捷356A行驶在马路上,如同幽灵车一般朝着一个方向前进,越是前往闹市,车流越大,速度也越是缓慢。 银发男人简略地往远处瞥了一眼,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人潮聒噪吵闹,朝着一个方向堆涌,似乎是从某个场所一窝蜂涌出来的,宛若从地狱里出逃的那些害怕巨石砸下的丑陋灵魂。 琴酒最烦这样的吵闹。 “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朝着人群逆流的方向前行不容易,但只要近一步就能发现围绕在歌舞伎厅的黄色警戒线,警察们正在竭力安抚群众的情绪,但是效果甚微。 “怎么有人敢在组织据点闹事啊?”伏特加喃喃道。 琴酒神色冷漠,他来这里只办两件事情,一是找到电话一直打不通的早见,二是将新到手的货物交给身为歌舞伎厅老板的组织成员大西樽。 “喂,你的店里怎么回事?” 大西樽也十分恼火,他现在正蹲在店里配合调查,胆战心惊地防止警察查到一些不该查的东西,此刻听到琴酒的问题,感到十分来气大吐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