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阳光从窗外洒落, 照到少女白皙柔和的脸颊,微微泛着粉光,微张的唇让她像是夏日里肆意生长的玫瑰, 又像是被照顾的很好的睡美人。 清风拂过, 花朵颤了颤,少女皱了皱眉, 瘙痒的感觉在脸颊和脖颈上挥之不去, 好像一直有谁在触碰她似的。 是蚊子还是苍蝇? 真是讨厌! 没过多久,花开院春奈终于受不了了, 不耐烦地睁开眼睛, 精确地捏住那只嗡嗡作响的蚊子,可等视线放明, 她才发现那并不是什么蚊子。 而是男人的手, 比她的手腕粗壮得多的手。 狙击手的手格外精贵,不能有变形, 不能受伤,每次受伤都会给感知力带来不可估量的危害,毕竟对于一名狙击手而言, 除了精准的判断之外那微妙的灵感也至关重要。 琴酒的手就其实很漂亮, 不过分粗,用力时青筋毕落, 冷白色的皮肤下留着滚烫的血,贴着她的皮肤砰砰跳动。 可现在上面多了一个干脆利落的牙印, 被厚重的白纱布包裹起来。 也就是这双手刚刚在轻抚她的脸,而他本人此刻半撑着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以一种特别奇怪的眼神看着她,眸光灼热, 总是平铺着的冷淡眉眼都放松了不少。 他疯了? 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花开院春奈腹诽,眼睛瞪得大大的,不解又茫然地看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你是……”是不是疯了? 银发男人却忽然如释重负一般,幽绿的眸子闪过一丝隐秘的笑意,俯下头颅,抱住了她的腰,花开院春奈身体一僵,然后当即像蛆一样扭了起来。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谁啊?!” 这怎么回事?这哥彻底疯了是吧? 昏迷之前还用鞭子指着她,说要她不得he,现在又一副深情的样子是做什么,你以为你是日本第一深情吗?! 可琴酒轻而易举地就困住她的手脚,将她圈禁在自己怀里,他收起浑身的刺,沙哑的嗓音带着种失而复得的,隐秘的喜悦,深深凝视着她,在她耳畔低语。 “你把我忘了吗?我是你的……” 花开院春奈瞳孔睁得大大的,刚想说这并不好笑,系统小兔却忽然跳了出来。 【恶势力对柔弱(bhi)的你一见钟情,奈何柔弱(bhi)的你奋勇反抗,于是他对你实施了记忆篡改大法,并决定将你困在金丝笼里,你决定: A:不如待在他身边假意奉承,找到解决怪病的方法。(建议) B:坚决逃离琴酒,绝对不能容忍再次留在他身边。(慎选)】 哈? 花开院春奈彻底凌乱在风中。 重点不是这个,花开院春奈第一次没有因为这离谱的游戏选项而感到无语,因为她的注意力全部停留在琴酒那低沉的耳语。 爱人…… 他该不会是疯了吧? …… “zer,你说森谷联系你了是吗?”诸伏景光略有些激动。 “嗯,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事。”降谷零摸了摸下巴,又将电脑上的邮件点开,展示给幼驯染看。 邮件的内容倒是很简单,这位狡猾的科学家提出要他们帮忙找到女儿,安全地送到他的身边来,作为交换,他则会将他手里掌握黑衣组织的犯罪证据传给他们。 “可信么?”防辐射的蓝光倒映在猫眼青年的瞳孔之中,他的脸色肃穆,双手交叉放置在下巴。 金发男人扯了扯领结,白炽灯照射在他小麦色的肌肤,透出洒脱不羁的意味:“之前我见过这位森谷一两次,我对他的评价:特别狡猾而且冷漠的独行者,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因为他死去的妻子方寸大乱,但是他确实这么做了,恐怕他对组织也存有报复之心。” 死去的妻子…… 诸伏景光的目光移到米白色茶几上的花瓶,象征着爱情的红玫瑰有些萎靡,伸手去捻,红艳的颜色在指尖染色。 他抹了抹手:“那这样看来,这是一笔值得的交易,如果让他来做污点证人,可以加快黑衣组织的覆灭。” 降谷零勾了勾唇角,无奈地拧了拧眉心:“但是他的条件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达到的。” 诸伏景光挑了挑眉:“为什么?” 对于灰色组织来说,找人或许还有点困难,但是对于他们这些公安来说,只要他们想,公民的信息就是公开透明的。 降谷零嘲讽地笑了笑,将传真机打印出来的资料放出来:“他居然将未成年的小孩独自一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