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花开院春奈身体僵了片刻,该死的有钱人,我要和你们这些人拼了! 她哽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道:“好吧,其实我刚刚有点晕,脑海中有记忆一闪而过,我好像在教室里穿着校服,有同学……” 少女的嗓音清润,慢慢诉说着,她转过头来,看见琴酒阴郁地坐在沙发里,眼神冰冷,弥漫着一层血红的雾气。 “我不同意。” 花开院春奈:“……” 你真该死啊! 她想不明白她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到这个地步了,他怎么还是冷硬得像块石头一样。 怒气瞬间蹭蹭地往上涨,在维持正常和伏低做小之间,花开院春奈选择了发疯。 她瞬间变了个脸色,像个孩子一样大喊大叫起来:“哈?你什么意思?为什么我做什么你总是要否定我的提议,管着我!这样令人很烦你知不知道!你怎么这么讨人厌啊!还说是什么爱人,我看你就是个死变态!说不定我就是被你绑来弄失忆的,每天被关在这里我不如死了算了!呜呜呜呜呜呜……” 她每说一句琴酒的脸色就更黑一分,那颜色黑得犹如锅底,甚至比降谷零的脸色还要黑了,可是当少女鳄鱼的眼泪噼里啪啦的落下来时,他脸上的凝成实质的杀意消失不见。 奇怪,他并不是那种会为眼泪动摇的人啊,如果他能为眼泪动摇,那他早就被淹死了。 她有些疑惑,随即意识到了什么,试探性地牵住他的手,男人的手干燥又充满热度,他的眉心明显一跳,似乎没想到她会过来牵住他。 她趁热打铁,嗓音黏糊糊的,像对硝子撒娇,对竹马撒娇那样:“你让我出去,我就愿意开始相信你一点。” 看着那张缀满眼泪的精致脸庞,琴酒冷肃着脸,用手将她的眼泪擦了擦:“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要保证……” “我保证!” 帮少女注射完了药剂,少女陷入和呼呼大睡之中,她的睫毛湿漉漉的,还夹杂着水汽,脸颊也绯红一片。 从少女手中缴获的手机屏幕又闪了闪,其中一个软件跳出来防盗和异地登录的信息,琴酒的目光愈发幽深,手心捻了捻,温暖柔软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他的掌心。 他的眼神才柔和了一些。 夜晚的风吹过飘窗,黝黑的夜色里藏着秘密,洁白的纸张经过谁的手,被翻开了肚皮,飘着墨香,花体字张牙舞爪地扭曲着,他站到窗边点燃一根香烟。 那书上写着:“我对你根本没抱有幻想,我知道你轻佻,头脑空空,是个骗子……然而……” 然而…… 我爱你。 叹息氤氲在夜色与烟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