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苏若星感觉佐治的本质并不坏。 她刚才骂他那么狠,如果他穷凶恶极,那一拳早就砸得她血肉模糊,还能让她毫发无损? 也许他是误入歧途? 见佐治挂了电话,苏若星唠叨了一句, “你们的恩怨既然这么深,为什么不直接跟他本人动手?冲他儿子下杀手,算什么英雄好汉?” 话音一落,佐治突然掐住苏若星的脸颊,眼底溢出杀气, “你心疼支瑞?为那个野种说话?” 野种? 苏若星陡然发现,佐治的眉眼里,竟然有支瑞的影子。 “你和支瑞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苏若星终于明白,佐治为什么那么恨支瑞的父亲,却又不直接杀上门。 佐治很可能是原配的儿子。 而他们野心勃勃的父亲,劈腿又生了支瑞和支西兄妹。 “佐治,你其实本性不坏,是不是童年时期,因为家庭破裂,受了很多罪,才会跟黑团帮派混到一起?” “闭嘴!” 提起童年,佐治的拳头紧紧握起,手背上青筋根根隆起,恨意横生, “都是拜老东西所赐,我跟他势不两立。” 见佐治对支瑞父亲咬牙切齿,苏若星更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支瑞的父亲肯定不是什么善类,很可能比佐治更凶残,否则也难以成为利益集团的核心高层, 这个故事就是,姓支的抛妻弃子,另结新欢,父子反目成仇,各自成为两大势力的核心头目。 真是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拍的。 “支先生到底得了什么病?”苏若星开始好奇。 支瑞的父亲,应该是有钱有势,心狠手辣的人,会因为什么疾病而困扰,请过那么多专家都治不了? “闭嘴,别在我面前再提老东西。” 佐治凶狠瞪眼,然后拿出一块黑布把苏若星的眼睛蒙上。 世界陷入黑暗,苏若星紧张起来, “你要带我去哪里?” 佐治没回应,却把苏若星带到他的地盘。 站在花园小路上,苏若星眼睛上的黑布被扯下。 映入眼帘的,是一套占地面积很大的美式别墅。 她打量四下,不禁感慨,米国的郊区,真是地大人少,空气清新。 偌大的别墅,放眼望去,居然没什么人。 关键是,就算她想跑路,光跑到门口,恐怕都要累得半死。 何况她是孕妇,不能跑步。 “听说米国的房价不高,但高的是房产税,每年都要交。” 看似闲聊,苏若星聊着聊着,话锋突然一转,“你把我带来,不怕泄露了老巢?” 佐治挑眉,“你什么都敢说,真不怕死?” 苏若星想了想,死马当活马医,也许能劝动他, “我不是什么都敢说,而是什么都敢做。” “你把我放在这里,就是一个定时炸弹,劝你早点放了我,对你们才安全。” “我是路痴,你刚才蒙着我的眼睛,还绕了这么多路,我记不住,趁我现在还没有进去,你放了我,才是明智之举。” “闭嘴!当我是三岁小孩哄。想让我放了你去给老家伙治病?想都别想。” 苏若星发现佐治每次都很凶,但似乎就是嘴巴上凶。 “你会不会太看得起我?我才二十几岁,你觉得我能治好支先生的疑难杂症?听说他请了好多世界知名专家,都治不好。” “支瑞胸口中弹,都被你救活,你没有斤两,老家伙能特意把你从华夏接过来?我不会上你的当,苏,教,授!” 苏若星,“……”刚才是谁嘲笑她用绣花针给人治病? 没有办法,佐治软硬不吃,苏若星只能跟着他进入房子。 她来到客厅,坐到沙发上, “别告诉我,整栋房子,只有你一个人住。” 因为除了她和佐治两个人,苏若星没有看到其他活人。 佐治坐到苏若星的身旁,不紧不慢擦拭佩槍,带着危险和威胁的气势, “问那么多,不如想想,今晚用什么姿势讨我欢心。” 苏若星,“……”变态! 他不会真的想对她用强的吧? 苏若星想了想,不如冒险博一次他的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