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问?你办的这个什么花魁大赛,不就是倡导繁华风气,让人心不古,以后人人只想着享乐,这正事由谁来做……”
这御史不愧是经历过科举的,这引经据典,说起来就没完没了了。
被他这么一说,陈渊都觉得自己好像是罪大恶极,罪该万死了。
等到御史说完了,陈渊说:“你说完了,也该轮到我了吧。你是李畴御史吧?我听说你上个月才娶了第五房小妾,对了,松洋胡同住着的是你的外宅吧?
没想到你看着是个正人君子,玩得还挺花的啊!”
周围的人一阵哈哈大笑,气氛瞬间就欢乐起来了。
就连朱棣也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马上装成正经的样子了。
李畴愤怒地说:“本官娶妾,和你说的有什么相干啊?”
“没什么,你这不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嘛。哦,你纳小妾可以,百姓看看表演就不行?
我只是看不过你这种严于律他,宽以待己的行为,你这有些双标啊!”
有人问道:“什么叫双标啊?”
“双标就是两种标准,对自己是一套宽松的标准,对别人又是另一套严苛的标准。”
“这怎么能行呢,你要么就用一个标准要求所有人,怎么能这么双标呢?”
“就是,这个李畴有些不厚道了。”
李畴狼狈的退回去了。
这时候另一个御史站出来了,他说:“本官家中只有一个妻子,没有小妾,没有外宅,本官是不是就可以弹劾你了?”
陈渊问道:“阁下高姓大名?”
“御史周嘉良!”
陈渊笑了一下说:“我知道你,的确没有小妾和外宅,可是你不是喜欢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