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还是要自己亲手解开谜底才更踏实一些。
“师父怎么从火云洞回来之后,便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虽然法海的神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在这方面非常敏感的八戒,还是很快就发觉了师父不对劲的地方但他不敢在这关头上去询问师父,只好怂恿大师兄上去探探情况。
大圣自然不同,他跟师父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的,师父心情不佳,当弟子自然要问清楚了,他可不是去触霉头,而是要为师父分忧的。
走到师父跟前,大圣刚想要开口询问,便与师父对视一处.然后他就懂了,扭头就走,一个字都没有打算问的意思。
“大师兄,你怎么就这样回来了?”一旁的八戒见大师兄无功而返,心中更是不解。
“师父的态度很明确,这事不希望咱们参与。”大圣轻叹了一声,眼中略带着些担忧之色,“师父的性子你们还不知道么.强求无用。”
悟净听了却道:“要么就是这件事情不是什么大问题,师父一个人就能解决;要不然就是师父自己也觉着棘手,甚至会认为咱们参与进去不仅不能起到助力,反而拖后腿。”
悟净此言一出,几个弟子的神情都有些不太对劲了.尤其是大圣,身为弟子不能为师父排忧解难,这事儿总让他浑身不自在。
当年西行路上的时候,还有他们几个弟子出手的时候.可如今,除了为跑腿送信之外,似乎也没有自己的用处了。
说起这个,八戒当年就常说:若是西行路上没有咱们几个,师父会不会走的更快?怕是当真两三年就把真经取回去了吧?
开宗大典就在三日后。
而镇元大仙已经带着清风明月先一步来了大唐,只是未曾在慈恩寺落脚,而是在终南山与云中子论道。
大圣是知道此事的,驾云直接到了终南山玉柱洞,还未落下云头,便高声道:“两位大仙,俺老孙有礼了,有礼了!”
“原来是大圣啊。”镇元子摸着长须,呵呵一笑,对云中子说道:“道友可识得大圣?”
云中子当即点头:“久闻大名,只是初次相见,还要请大仙引见。”
即便是说了很多次,大家道友相称即可,但云中子总是称呼自己为大仙,这让镇元大仙也很无奈人家不肯改,镇元大仙自然不会强求,久而久之,便听之任之了。
因为同云中子是初次相见,大圣落地之后还是按照正经礼节向云中子行礼,并且自报家门:“唯识宗孙悟空,见过道长,不请自来,还请道长恕罪。”
云中子虽然隐居在终南山,但大圣当年行事,他也是略知一二的但也更听说了大圣自拜师三藏法师之后,大圣行事便越来越有章法了。
并非是灭绝了野性,而是懂得了礼数。
而且云中子见对方自报师门是唯识宗,便也做了个道门之礼,同样郑重的说道:“贫道阐教云中子,见过道友。”
这一声道友,却让一旁的镇元子神情一凝.大圣的洞察力自是非同一般,只是他虽然察觉到镇元大仙的瞬间异样,但因为此刻同云中子正在相互见礼,也不好走神。
不过只是一瞬间的变化,大圣还是暗暗的记在心里.他也是没想到镇元大仙与这位云中子还有交情。
云中子请了大圣入座,笑道:“想必大圣此来,并非是来寻贫道的吧?”
“俺老孙有些事情想要请教镇元大仙,听闻大仙在终南山做客,便不告自来.有不敬之处,还请道长海涵。”
“无妨、无妨、”云中子连连摆手,道:“我这玉柱洞就在长安近左,同唯识宗也算得是近邻了,日后咱们两家,或可多有些往来。”
“这是自然。”这事儿都不用回禀师父,大圣自己就能答应下来。
对于似云中子此等三界真仙,他们师徒一向是十分敬重的,若不是大圣要来此地寻镇元大仙,等开宗之后,法海也迟早亲自上终南山玉柱洞来拜访。
如今大圣提前来了,就当是打个前站。
“大圣既然是来寻镇元大仙的,贫道便自行回避,不搅扰二位了”说着云中子便起身要走。
大圣连忙将云中子拉住,道:“道长且留步,俺老孙此行又不是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云中子这才见大圣不似作伪,这才停了身形,复坐下来。
一旁的镇元大仙也知道大圣若非遇见了棘手的事情,一般情况下是不愿意麻烦旁人的,这会儿来寻自己,就证明此事颇为麻烦,便问了一句:“大圣可是遇上了什么难处?”
“此前在五庄观,曾经在藏经阁中的一些古籍里,见过一些关于‘域外’以及“玄都城”的描述”大圣向着镇元大仙躬身一拜,道:“敢请大仙指点路途。”
大圣此言一出,镇元大仙与云中子两个皆皱起了眉头旁人或许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但他们两个自然是知情人,那地方可不是什么好去处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