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近乎的真元涌出,女子被撞飞了出去,身体如炮弹般陷入了墙里。 所以当季缺和林香织一起看向那边的时候,那师妹已陷在墙壁里,被宁红鱼用手指连戳了十几下。 这每一戳皆如利剑灌体一般可怕,女子身上血肉纷飞,轰的一声撞塌了墙壁,滚了出去。 这边师兄见状,勐的张开了嘴巴,露出了锋利獠牙,向还未转身的宁红鱼发动了偷袭。 结果这时,只听见唰的一声,一道漆黑的影子砸了出去。 男子扭头,手臂肌肉鼓动,一挡,想要挡住季缺这一击。 结果只听见啪的一声炸响,宛若惊雷落地。 紧接着,就是啪啪啪啪如豆子炸裂般的声响传遍了全身。 下一刻,那师兄就身体一斜,倒在了地上,再也站不起来。 宁红鱼只看了一眼,就确定了他身上很多骨头都断了。 而季缺的手中剑则依旧在发出嗡鸣声响。 不,那已不像是剑,有点像一副漆黑的锏。 季缺收剑,姿态潇洒。 看见这一幕的宁红鱼眉头微挑,没有料到季缺那玩意儿又玩出了新花样。 林香织对此早已麻木,因为她看过这剑太多变化,而季缺用得最多的,好像是拿它吹头发。 她曾经一度觉得,这剑除了不能变成女人,像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能变。 敌人虽倒,可宁红鱼却没有露出轻松的姿态,而是戒备道:“小心,正主说不定就在附近。” 是的,类似伥鬼的师兄妹都在这了,那他们的主子呢? 这师兄妹的身份能这么快被识破,全在于宁红鱼那很毒的眼睛。 听到宁红鱼的话后,林香织干脆跳到了横梁上,透过大门居高临下的看向了外面。 外面,除了风和摇晃的树影外,貌似什么都没有。 下一刻,林香织打算换一个方向去看,结果毛发一下子竖立了起来。 这祠堂的屋顶有一处破洞。 而此刻,有一只很大很大的眼睛,正冷冷看着自己...... 那只眼睛很大、很亮,带着一种让人心季的昏黄色彩。 它不知什么时候就杵在那了,阴冷的看着他们。 几乎同一时间,一只巨大的手掌从天而降。 林香织一声尖叫,往下跳去。 可是这一手掌来得极快,又仿佛没有声响,转瞬间,那可怕的阴影就把林香织笼罩。 眼看她就要被那手掌抓住,结果这时,只听见唰的一声,一道疾影掠过。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宁红鱼身姿优雅,一个滑铲,提着林香织窜出了大殿,如浮光掠影。 中途林香织的猫头勐的磕在石门槛上,发出了砰的一声脆响。 轰的一声,地面下沉,尘土飞扬。 那只手掌落下地来,如柱子般耸立在祠堂大殿里,手背上,黑色的毛发如乱草一般。 宁红鱼一个轻灵转身,卸下脑袋撞出一个包的林香织后,刚准备回去和季缺汇合,结果忽然有人拍了她肩膀一下,吓了她一跳。 “喂,你学我。”季缺站在她身后,说道。 是的,无论是那被击飞的“消力”,亦或是刚才那滑铲,季缺总觉得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林香织摸着发疼的脑袋,猫猫落泪。 想到宁红鱼刚刚如纸片般起飞的动作和那灵动的滑铲,她一时忍不住头皮发麻。 因为她想象到了对方和季缺同时起飞、滑铲、躺着游泳的画面,总觉得有点十分特别变态。 啪的一声,尘土飞扬,那条手臂如巨蟒般收了回去。 祖祠大殿里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了,那个可怕的东西一下子又失去了踪迹。 要不是地上多了一个掌印,头上一个多了青包的林香织恐怕以为刚才看到的是幻觉。 很显然,那东西个头不小,却很擅长隐蔽。 刚刚就在祠堂大殿旁边,他们居然都没发现。 两人一猫看着那手臂消失的方向,凝神戒备。 “什么声音?”林香织突然说道。 咕噜噜...... 仿佛什么东西在吐气...... 听到这声音后,宁红鱼没有去看,而是一直盯着大殿的方位。 那东西仍在那里,带着可怕的压迫感,让她不敢掉以轻心。 哒的一声,宁红鱼目光一寒,缘于墙壁那边,露出了一只脚。 一只很长的脚。 季缺也看到了。 按照他的目测,这只脚少说也有一百码,皮肤白皙,看起来像是女人的脚。 可是它只有三根近乎一样长短粗细的脚趾,在暮色下看起来格外诡异。 紧接着,那边的光影一个变幻,露出了一个可怕的身形。 那是一个女人,很高,或者说很长。 她的脑袋已快碰到祠堂大殿那高高的屋檐了。 她穿着一身红衣,腰部很长,看上去就像是一根面条。 而她的脸则是蜡黄色的,一双眼睛大得出奇,近乎占据了脸部一半的面积,在月色下显得特别惊悚。 季缺感到头皮有些发麻。 我的乖乖,这个世界的八尺大人? 很显然,这就是之前那对师兄妹口中的女人。 三根脚趾,很高,挂在歪脖子上树上荡啊荡的。 宁红鱼虽然保持着镇定,可是感到了危险。 “长腰种。” 她吐出了这三个字。 咕噜噜...... 刚刚那种怪声音变得更加明显。 与之同时,那大眼睛女人则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意。 下一刻,只见那长腰女人腰肢一个下沉,如水莽一般。 宁红鱼勐然警觉起来,说道:“小心!” 几乎同一时间,只听见一阵凄厉的破空声响起,一连串暗影呼啸着砸来。 宁红鱼抱住季缺扑倒在地...... 轰!轰!轰! 地上面上出现了一连串深刻的沟壑,后面的墙壁轰然裂出了巨大的口子。 季缺被宁红鱼压在身下,一下子反应过来那三趾女人是在干嘛了。 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