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人之前在部队里和秦陆关系最好,也是经常并肩作战的伙伴。 在秦陆没离开之前,他是大家最信任的首领。 之后他负了伤,被遣返,他们心里有气,本想跟着他一起走。 谁知道秦陆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以后他们都会是两种不同的人生了,让他们不要因小失大。 队长一向冷酷无情,可是几人心中都清楚。 这是不希望他们放弃自己的前途。 秋实拍了拍冬言的肩膀,“走,去看看嫂子!” 鱼是最快烤熟的,相比起来,羊肉就难烤一些。 因为怕吃起来太腻,秦陆还带了一点果酒。 难不怪瓶瓶罐罐的,就装了一大包。 苏芍药闻着果酒的清香味,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秦陆把那小瓶子递到她面前,温声道:“喝一点,没事。” 苏芍药是个大夫,自然是从来都不接触酒这种东西。 她需要时刻保持清醒,这样在面对病人时,才能最快给出最好的治疗方案。 但是现在,现在她是个病人。 她不用……工作。 苏芍药迟疑着伸出手,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犹豫,轻轻把瓶子放在她手中。 他的声音很好听,在这山间,比吹散一切的温风还要让人心情舒畅。 “你试试,很好喝。” 秦陆弯了弯唇,黝黑的眸子直直盯着她。 绯薄的嘴唇轻轻一动,弯起漂亮的弧度。 他说着温柔动听的话。 “其实,对有的人来说,酒不是坏东西。” “它可以取暖,可以消毒,它的用处多得很,你也可以试着接受它。” 顺带试着接受接受他。 “酒精会麻痹神经,让人忘掉自己的职责。”苏芍药轻声说着,漂亮的酒瓶在天光照耀下反射着微光。 秦陆笑了笑,轻轻牵起苏芍药另一只手。 苏芍药低下头,看着这只手。 干燥,温暖,有力。 最重要的是,有无限的安全感。 耳边响起他的声音,苏芍药知道这是一种引诱,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照做了。 秦陆看着她瓷白的小脸,忍不住笑道,“这并不是坏事,不是吗?” 说着,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神情专注又认真。 “它也可以让人暂时忘记痛苦,度过那些难捱的时光。” “刀也是会伤人的利器,最重要的是,你是怎么使用它的。” 秦陆说着,帮她将酒瓶握紧,目光灼灼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