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离开之后村里才开始划分土地,柴山自然是划分了的。 秦陆摇了摇头,“我没有。” 说着,他又看了眼苏母。 “但是咱妈有。” “妈有?” 苏芍药转过头,这才想起了一件事。 之前户口迁走的时候,她和秦陆是夫妻,村长自然就给他们上到一个账目上了。 而老家的房子不能没有户主,所以就写的苏母的名字。 苏母也没有迁走户口,之前划分土地,自然是有她的。 苏母笑了笑,“今天村长到这里来,就是给我们说这些的。” “他还说了,要是我们不种地,可以把地让给别人种,等我们哪一年想回来种地了,再拿回来!” 也不过户,反正谁愿意种,种出来的粮食就是谁的。 交了税,剩下的都是自家的。 苏芍药傻眼了,“那你每年交的农业税怎么办?” 名下有了土地,每年都是要交农业税的。 苏芍药还记得在她那个世界,农业税那几年,农民苦不堪言。 能留一口吃的都是幸事了。 苏母笑了笑,“农业税还不是钱,我现在挣钱了,交税多简单啊。” 虽然食堂的工作已经不是什么铁饭碗了,外面饭店餐馆也越发多起来 。 但是大食堂的饭菜便宜又好吃,大多数不太富裕的家庭还是选择在食堂里吃。 村里人送来了不少新鲜的蔬菜,晚上苏母大展手脚,做出了不少花样。 许久不回来村子,一回来了,苏母就忙得不行。 忙着和之前的老伙伴联络感情呢。 至于苏芍药跟秦陆,两个人没过两天就上了山。 现在砍柴不算太冷,山上的树该死的都死了,这个时候砍正好。 天才刚亮,村里的公鸡就已经争先恐后打鸣了。 苏芍药听着这一道道声音,内心是前所未有的宁静。 她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男人震天的鼾声戛然而止,接着手试探着往旁边动了动。 似乎是没碰到人,他猛然睁开眼,看到了幽幽盯着他的人。 秦陆顿了顿,伸手熟练的将人抱进怀里。 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 “天还没大亮,继续睡。” 苏芍药沉默了一会儿,没听到他再打呼噜。 悠悠道:“回来天气凉,你是有些受凉了?” 他平日里也不打呼噜,有的时候有些受凉,晚上鼻子不通气,就会打呼噜。 男人没说话,苏芍药是知道他在听着的。 “等早上起来,先去刘申那里拿 一副药喝了。” 男人闷闷嗯了一声。 苏芍药吐出一口浊气,脑子也昏昏沉沉的。 昨晚她也睡的不太好,呼噜声太大了,她实在是睡不着。 “要是不舒服,就先不去砍柴了。” 秦陆这才睁开眼,;两人的目光在黑暗中对视。 “我吵到你了?” 苏芍药:“……” “还好,就是睡得不太好。” 秦陆:…… 他动了动,胳膊轻轻往里一收,整个人就滚进他怀里。 “那明天不上山了,现在先睡觉,我守着你。” 人抱进怀里,才总算有了点踏实的感觉。 外面秋风吹的很响,红砖砌的新房子是不一样,没什么响声,里面安安静静的,睡个天翻地覆的,正好。 怕自己再吵到她,秦陆抱着人,一直没敢再睡。 直到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整个人才松了一口气。 新屋子比原来的大,床也比原来的大。 以前的床虽然不小,但是也不大。 两个人睡在床上,她总是只能乖乖待在自己怀里。 现在这床这么大,她又怕热。 半夜睡醒了自己就到一边了,秦陆那个愁啊。 现在不给碰,也不给抱,他快成和尚了。 没过多久,似乎有哪一 间房门被打开了。 听脚步声,应该是苏母。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