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将画带来吗?”
“那是肯定的。”顾清清强调,“既然事情的起因是一幅画,那就得从画里找出缘由。没看到画,我也不敢说什么。”
杭仲文回头看向儿子,征求性地询问:“要不打电话回去让你妈把那幅画寄过来?”
杭默然摇头:“那太慢了。”
他实在不想玩每晚都在梦里与人抢夺身体的游戏,晚上睡不好,白天没精神,熬了一个多月,他都快要崩溃了。
若不是他体质好,恐怕很难挺得过去,再继续熬下去,不知道哪天他就挺不住,再也醒不过来。
“顾医生!你跟我去京城吧!只有去我家,你才能更好地判断事情的因果。”杭默然身上那股子高高在上的气势削减了不少,“食宿车票钱我全报销。”
这个建议,顾清清倒是没意见,她看了看陈章老先生:“我要陈老先生陪同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