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她今晚用的不是玄冥七针。
就是普通的针法,穴位也调整了好几个,下针的深浅不一。她手法娴熟,稳当,角度刁钻,一般人不敢这么下,容易给人扎出毛病来。
江靖远在边上静静地瞧着,见顾清清额头冒汗,拿出口袋里的手绢给她擦了擦。
给人针灸,必定要聚精会神,耗费精神,十分辛苦,他得在边上照看着。
接过手帕自己擦汗,擦完了还给江靖远,随后看向顾永昭:“今晚的针灸尤其重要,永昭叔,要是你身体上出现了什么痛啊麻的,一定要告诉我。”
顾永昭点了点头,回头看着顾清清:“我感觉左腿很疼,像是抽筋了,一抽一抽地疼。”
“右腿呢?有没有感觉?”顾清清说着提起了一根银针,“这样呢?左腿还疼吗?”
“不疼了,抖。”顾永昭回头瞧着顾清清手里捏着的针,感觉好神奇,“清清!你的针灸技术实在叫人刮目相看。
右腿没什么知觉,还是那样,左腿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