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你了。”王猛击顾不上流血的手臂,立刻跪在地上求饶,“秦兽爷爷,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猖狂了,我愿意为你当牛做马,一辈子跟着你。”
王猛击磕头如捣蒜,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盛气凌人,此刻倒像一只可怜的丧家犬,正咬着尾巴,求秦兽饶他一条狗命。
给我当牛做马,还一辈子陪在我左右,秦兽大骂一声,“你这个死变态,谁放心让你跟着。”
这恶心的人,做出如此恶心人的事情,秦兽根本不想听他废话,而是将目光对准了丁真坤。
秦兽铁了心要为他撑腰,“丁真坤,看得出来,你并非草莽出身,也并非我们红山乡人,你不要怕,今天我给你做主,说说这个禽兽都是怎么欺负你的。”
其实秦兽心里早有打算,只要丁真坤指认王猛击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他就会能毫不犹豫废了这家伙的二哥,让他一辈子蹲着尿尿。
看他还拿什么恶心别人。
亲眼看到王猛击被秦兽像打死狗一样,收拾得服服帖帖,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迅速占据了丁真坤的身体,他变得胆大起来。
“容我自报家门,真坤确实不是红山乡人士,以前跟着一帮草台班子,走街串巷去唱戏,我是演反串花旦的,已经跟着剧团表演了两年半,一日来到红山乡演出,却被这禽兽不如的王猛击看上,非把我绑进了土匪窝,说是要跟我学戏,其实一直对我动手动脚......”
说着,丁真坤竟然梨花带雨,哭了起来。
果然被这禽兽染指了?
秦兽眼光掠过王猛击,将视线从他的头上移到裆上,眼中充满了杀气。
秦兽突然将手伸进了口袋里,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他不会对我动刀吧。
看到秦兽死死盯着自己的下半身,王猛击心里一紧,替自己捏了一把汗。
保住命,保不住命根子,那活着跟死了还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夹紧了双腿。
不过王猛击知道,就凭秦兽的身手,无论自己做出怎么的防御措施,也是徒劳。
还是会被他轻易攻破。
明知道躲不过,而自己又怕疼,王猛击只希望秦兽别那么粗暴,最好下手轻一点,对自己温柔一点。
他紧闭双眼,不敢看秦兽下一步的动作,其实他是不想亲眼见证自己被阉的过程。
没一会儿,却听见秦兽轻声说道,“擦擦吧。”
擦擦吧?这是让自己擦拭去势后流出的鲜血吗?
听到秦兽说话,王猛击顿时六神无主,心如死灰。
从此自己就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别说做嚣张跋扈的土匪了,以后自己连站着撒尿的资格都被秦兽剥夺了。
都怪自己目中无人,轻视秦兽。
两行忏悔的泪水,挂在王猛击死气沉沉的面庞。
他恨自己。
早知道会落个不男不女,不死不活的下场,当初真该听张麻子的劝,不逞强招惹是非,安安生生听秦兽说话。
伤心了半天令人难以承受的疼痛感,还是没从两腿之间传来。
他很诧异,明明这么快就结束了,这秦兽到底用的什么手法,为何直到现在,自己一点疼痛感都没有。
这家伙该不会精通阉割之术,拥有自己独到的手法,才会不痛不痒吧。。
怕秦兽把摘下来的命根子扔掉,王猛击立刻睁开双眼,他想看自己的宝贝最后一眼。
映入眼帘的并不是血淋淋的画面,却是秦兽将自己的手帕,递给了还在哭泣的丁真坤。
难道秦兽并没有对自己痛下杀手,王猛击赶紧低头看向自己的下半身。
太好了,家伙什依然健在。
除了一身湿乎乎的尿骚味,什么都不多不少。
原来秦兽只是拿了一下手帕,虚惊一场的王猛击立刻放松了身体,瘫坐在地上。
见秦兽如此好心,丁真坤伸手接住了帕子。
“谢谢恩人。”他毕恭毕敬地向秦兽施了一礼,拿起手帕,在自己眼角处,轻松擦拭了一下。
有了秦兽的帮助,丁真坤的情绪总算稳定了下来,眼眸里也有了希望之光。
有秦兽撑腰,他再也不必惧怕王猛击,反而走过去,使劲掐了一下这个畜生,继续说道,“他逼着我去山沟里、小溪边、草地里、高粱堆,给他唱戏,我唱一句,他学一句,这么变态的要求,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怕被他拳脚相加,又不得不接受。”
这...
听到这里,秦兽惊掉了下巴。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想不到王猛击这个变态,却是一个戏痴,他劫持丁真坤的目的,竟然是跟着人家学唱戏。
之所以动手动脚,是因为丁真坤不想教这个人渣,却被他用拳打脚踢来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