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麻子听得清楚,这声音根本不是秦兽的,因为它是一个甜美的女声。
有女人,张麻子自然而然的以为,这女子多半应该就是肤白貌美的柳软儿了。
要说柳软儿不光妙容姣好,身材更是极品,丰臀肥乳杨柳腰,真可谓是人间尤物。
张麻子在心里还嫉妒来着,秦兽这小子艳福不浅。
毕竟跟柳软儿接触的时间不长,就下午吃饭时见了一面,张麻子根本听不出这洞内的女子究竟是不是她。
先不管此人是不是柳软儿,既然有人询问,张麻子只好如实回答,“那什么,我找秦兽。”
又过了半天,洞内女子才慢条斯理地打着哈欠说道,“秦兽正忙着,没空见你,你明天再来吧。”
正忙着?
看来秦兽果然在洞里,那这打着哈欠的女人一定是柳软儿无疑了。
都没人回应,张麻子自然知道柳软儿口中的正忙着啥意思。
夜深人静,一男一女躺在床上,还能忙些什么。
怪不得刚开始自己喊了半天,没人回应,原来是打搅了他俩的好事。
再忙也不行啊,自己毕竟有急事找秦兽。
别说事情没谈上,如果连秦兽的面都没见着,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去,张麻子一夜也别想睡着。
总之,今天必须要见到秦兽,把该说的该问的都弄清楚,他心里才能踏实。
既然秦兽正忙着,那就先让他忙。
都试过来人,张麻子心里清楚,床上的事,即使再忙,也就忙一会儿。
反正又用不了多长时间,不如自己在洞外抽袋烟,说不定自己一袋烟没抽完,秦兽就已经忙完了。
于是,张麻子商量着说道,“我有要紧事找他,要不,我在洞外等一会儿,等他忙完了再说。”
说是商量,其实刚说完,他就立即拿出腰间别着的烟袋,赶紧将烟嘴塞到嘴巴里,顺势划着一根火柴,“吧嗒吧嗒”,开始吞云吐雾地抽起来。
干了一天活,又这么晚不睡觉,张麻子确实有点累了,抽袋烟提提神,顺便也解解乏。
男人一旦上了岁数,对女人逐渐力不从心,开始将兴趣转移到烟和酒上。
有的人爱喝酒,有的人爱抽烟,而张麻子作为一个有劲没地方使得老光棍,两样全占了,又爱喝又爱抽。
而他抽烟还只抽旱烟。
作为一个老烟鬼,为何一直用烟袋锅抽旱烟,并不是他抽不起纸盒包装的香烟。
张麻子是一个念旧的人,自打十几岁跟师父范代彪学会了抽烟,几十年下来,他一直用烟袋锅卷烟丝抽旱烟,这样的烟,抽着才有劲儿。
而现在手中握着的这根烟袋,还是师父留给自己的唯一念想。
尽管烟袋杆已经磨损得面目全非,但师父亲自刻上的那个“彪”字,依然清晰可见。
每当心情沉闷,或者有什么烦心事时,张麻子总是会拿出烟袋,塞上满满一锅烟丝,抽上一袋旱烟。
吐出烟雾的一刹那,他仿佛感觉师父就坐在自己身边,与自己说话谈心,帮自己走出困境。
现在张麻子又遇到了解不开的疙瘩,他需要找个人商量一下。
这个人就是师父的师父,秦三风的孙子秦兽。
而此时秦兽正在与自己的表姐,躲在黑灯瞎火的山洞里,忙着什么。
好像加速吸完秦兽就会出现一样,张麻子一口接一口吸着烟,烟火明灭之间,映衬出他有些沧桑和焦虑的脸庞。
这是一张不修边幅,有些花白胡子的面容,脸上的疤痕与皱纹,好像刀刻一样,写满了曲折的故事。
眼瞅着一袋烟快抽完了,本以为秦兽快出来了,却听见柳软儿略显不耐烦地说道,“都跟你说了,他正忙着睡觉呢,指不定要用多长时间,我劝你还是别等了。”
张麻子一怔,忙着睡觉我知道,一个人是睡觉,一男一女也是睡觉。
毕竟都是如饥似渴的年纪,秦兽跟柳软儿睡觉,张麻子一点也不感觉到意外,但指不定用多长时间就挺让人意外的。
就算秦兽比自己年轻十来岁,撑死坚持半个钟头就算人中翘楚了,这个不确定多长时间,未免也太夸张了。
如果这话是从秦兽口中说出来的,张麻子还会嘲讽他一句就知道吹牛皮,可偏偏是柳软儿告诉他的,这就有点让人匪夷所思了。
张麻子承认,从他的几次打斗就能感受到,秦兽的体力和耐力,比一般人高出不止一两个档次,
但不受时间限制,简直闻所未闻。
难道秦兽真有这么强!
一袋烟已经抽完,张麻子磕掉烟袋锅残留的烟灰,劝说道,“软儿姑娘,什么事情都要有个度,一旦过了这个度,就会损害身体,你们还年轻,有的是机会......”
年轻人初试云雨,尝到甜头后,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