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王翠花证明什么,秦兽比谁都清楚,自然不能直截了当地去问她。
不然王翠花如果不配合,极有可能露馅。
但给她治病这事毕竟是事实,不如就从这里入手。
他看着王翠花,眨了眨眼,故作轻松地说道,“翠花,我是不是要给你治…”
就这一个眨眼的动作,王翠花甚至都没当回事,却被柳软儿看在了眼里。
秦兽的话还没说完,她就立即挡在秦兽身前,打断道,“你别说话,我来问,免得你动歪心思,里应外合欺骗我。”
好一招越俎代庖。
秦兽哪里会想到柳软儿会这么谨慎,直接跨过自己直接问王翠花。
突然给自己来这一手,他都有点措手不及了。
如果一来,自己偷看王翠花的贴身衣服这件事,铁定暴露出来。
到时候不光尴尬,还会被这两个女人一起鄙视和嫌弃。
弄不好都会把自己当神经病对待。
想到这里,秦兽打定主意,可不能让她把自己给问出来了。
于是,秦兽面带笑容说道,“嘿嘿,软儿,你的病刚好,不易多说话,反正咱们六只眼对照,谁问还不一样,再说了,你不会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吧。”
秦兽这话说的确实不错,先是出于关心柳软儿的目的,让她多休息,少说话。
这是动之以情。
再者,他拿自己跟柳软儿这么多年朝夕相处、风雨同舟的这份情意作比较,想换取心爱的女人对自己一点信任。
这是晓之以理。
原以为有理有据,有情有义,柳软儿会听自己的话,乖乖躺下休息。
可秦兽终究还是打错了如意算盘,他低估了女人追究到底的决心。
“不劳你操心,说两句话的力气,我还是有的。”柳软儿淡淡回应了秦兽一句,转身看向王翠花,柔声细语问道,“翠花,你也生病了?”
先前柳软儿与王翠花还是剑拔弩张,勾心斗角的关系。
怎么突然柳软儿对自己这么客气,王翠花多少还真有点不习惯。
她甚至怀疑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柳软儿。
一想到刚才柳软儿满身的血色煞气,王翠花至今还心有余悸,她都不敢跟这丫头对视。
尽管面对柳软儿的询问,王翠花显得有点手足无措,可她还是客客气气回答道,“是,是有点不舒服。”
这么说王翠花确实承认了自己有病。
即便这样也不能证明这病就是秦兽看出来的。
况且秦兽还声称他是靠鼻子闻出来的。
就算医术里有望、闻、问、切,闻确实可以给人看病。
但这个“闻”总不能就是闻病人的内衣内裤吧。
反正柳软儿是不相信秦兽这种骗人的鬼话。
既然秦兽自己都这样说了,不如直接问王翠花得了。
柳软儿直截了当问道,“翠花,秦兽说你这病是他看出来了,我就想知道,这病当真是他拿你的内衣、丝袜这些贴身衣服,闻出来的?”
王翠花一听都蒙了。
秦兽是闻了自己的丝袜不假,但并没有当着自己的面,闻什么内衣啊。
再说了,自己这病明明是秦兽看出来的,也不是用鼻子闻的。
但是柳软儿既然这么问了,那她准是看到了什么。
秦兽这小子趁自己去厕所的空隙,到底对她的内衣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这…”看着柳软儿满脸认真劲儿,王翠花知道,一定不能如实相告,“软儿妹子,还真让你说对了,我得的就是咱们女人才有的病,说起来真是神奇,我就拿着丝袜在秦兽脸前一过,他就闻出了不对劲。”..
按王翠花的说法,看来秦兽还真没撒谎。
秦兽一听王翠花帮衬自己说好话,再看看柳软儿那脸色,已经从紧皱眉头变得舒展开来。
他就知道自己这次险关算是过去了。
内心不免一阵惊喜,翠花这妹子口真紧,看来能交。
他立即挑着眉毛,向王翠花抛了个媚眼,以示对她的感谢。
他甚至还得意地在柳软儿脸前吹起了口哨。
十分嘚瑟。
柳软儿看得出来,王翠花这是有意帮助秦兽,才给了他嘚瑟的资本。
能闻出女人味儿有什么了不起。
不是流氓谁用这方法给女人看病。
柳软儿不屑于秦兽的这种伎俩,故意腌臜他,“你的鼻子可比大黄灵多了,闻人家内衣都能闻出病来了。”
你秦兽不是爱闻嘛,柳软儿拿秦兽跟狗比,明显是骂他很狗一样。
说是狗又不会真变成狗。
秦兽也不生气,指着枕头,就这些东西让你闻,你连大黄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