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兽看在眼里,自然知道这老娘们没安好心,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失身于她。
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摆脱这骚娘们,去镇卫生院看看盼子的亲娘到底怎么了。
“不用了,不用了,好意我心领了,我自己可以缝。”
他用胳膊抵挡着李寡妇的双手,这双手就像长在徐银龙两腿之间一样,怎么用力就是摆脱不了。
要说这李寡妇已是四十出头,早已没有少女盼子那样的羞怯和娇嫩,有的只是大胆的挑逗和欲壑难填的热情。越是如此越显得风韵十足,像是有万种风情。
身为一个庄稼人,好吃懒做,从未下地干过农活。
李寡妇和那些整日面朝黄土背朝天劳作的农村妇女比起来,就像老天爷娇生惯养的七仙女,不仅面容白皙红润,就像春日里的桃花,风姿妖娆。
穿着打扮方面更是将呼之欲出的好身材展露的一览无余。
她周身穿着一件黑色的过膝裙,将她嫩藕一般爽滑的大腿,包裹得恰到好处。
性感的红嘴唇,就像荷叶才露尖尖角,让人忍不住去采。
连绵起伏的胸襟,放佛就要撑破上衣,把人压得喘不上来气。
最可气的是丰腴的大屁股,随着腰肢毫无顾忌的扭动,谁看见了都想上前打上几巴掌,方才解气。
“小伙子,不要害羞,我马上就把裤子给你缝好。”
李寡妇嘴上说着话,一双手一刻也没闲着。
见秦兽下身没有一点反应,李寡妇知道这傻子绝对没跟刁盼子发生什么。转而开始攻击上路,将他的脸捧在自己手心里,张嘴就要亲。
人常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秦兽这回可算是领教到了,这寡妇发起情来,比生产队的母猪都要命。
“别这样我害怕,你莫不是想要吃我,你再这样我可要喊人了。”
他生气了,皱着眉头板着脸,一把推开了李寡妇热的发烫的脸颊。
身在曹营心在汉,秦兽不想再跟这骚娘们周旋了,他一心想要去镇上找盼子,看看马桂芬到底怎么了。
可能是他的气势把李寡妇镇住了,只见她目不转睛的看着秦兽的脸庞,浑身直哆嗦,脸色也变得煞白。
“你是哪里的?你跟石二蛋是什么关系?”
李寡妇用颤抖的语气,莫名其妙的问道。
“我是库岔子村的,我爹是徐瞎子,谁是石二蛋?不是,你问这些做什么?”秦兽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不明白,这老娘们问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李寡妇突然安静了,不再动手动脚,专心缝补着徐银龙的破裤子,喃喃自语起来。
“太像了,真是太像了,如果那孩子还活着也该有这么大了。大火无情啊,一家人全被烧死了,真是太惨了!”
莫非自己不怒自威,还是装傻子装的太逼真了,竟把这骚娘们吓得神经错乱了,怎么讲了一大堆自己听不懂的胡话。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管不了这么多了,眼下要赶紧去镇上找刁盼子,才是正事。
想到这里,秦兽从李寡妇手中夺回裤子,连鞋都来不及脱掉,就把裤子穿上了。
“谢谢你帮我缝衣服,记得把盼子家的门锁上,我有事先走了。”
话没说完,他已经一溜烟地跑出十米开外,只剩愣在原地发呆的李寡妇。
李寡妇与石二蛋发生过口角,回想着十八年前她与石二蛋打斗的场景,以及如何去找刁冲天帮自己出气的往事。
刁冲天告诉李寡妇石二蛋一家明面上是死于龙脉,其实是他刁冲天帮李寡妇出气,才害死了石二蛋一家。
为了李寡妇,他刁冲天甘愿上刀山下火海,谁要是敢惹自己的老相好不高兴,杀几个人那更是小菜一碟。
李寡妇之所以惊恐,是因为她一直心存愧疚,认为石二蛋一家是自己指使刁冲天害死的。
常言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李寡妇就是心里有愧,时常做噩梦,只要一闭上眼,她总是感觉石二蛋一家前来索命,满身是血的围着床站在她跟前。
而眼下这个傻子徐银龙,跟石二蛋长得又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看到秦兽,李寡妇不自觉地想起石二蛋,想起她和刁冲天那不为人知的勾当。
一想到这些,李寡妇就心神不宁,赶紧锁了门,急匆匆地回自己家去了。
话说秦兽找人心切,一路跑着来到了镇上,顾不上擦掉满头的汗水,就挨个找卫生院的病房,试图找到刁盼子和她的母亲马桂芬。
皇天不负有心人,突然,他身前的一间病房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那是盼子的声音,却带着沙哑和眼泪。
“娘,早上出门还好好的,你怎么说病就病的这么严重,一定是这些庸医看错了病,你休息休息就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