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软儿挣扎了几下,无奈秦兽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尽管把胸前的赘肉都勒出轮廓了,还是没能挣脱出秦兽的魔掌。
见她反抗剧烈,反而激起了秦兽的原始欲望。
他大着胆子,反手将柳软儿搂在怀里。
手臂不经意间,已经触碰到女人独有的高度,又软大又软还非常有弹性。
毕竟是在钟老三的院子外面,如果被路人看见了,柳软儿身为一个大姑娘,说出去哪里还有清白可言。
她扭头看着秦兽,没好气地埋怨道,“好你个秦兽,竟敢对我耍流氓,我可是你表姐。”
不用柳软儿提醒,秦兽也知道她是自己的表姐,而且还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母亲柳千惠之外,对自己最好的女人。
原本柳软儿以为,自己说了警告的话,秦兽会有所收敛。
谁知这个无赖,却变本加厉,搂得更紧了。
紧到柳软儿喘息都费劲。
不光上气不接下气。
被秦兽这么搂着,她的心跳也骤然加速,都已经跳到嗓子眼了。
“表姐怎么了,你又不是我亲姐,谁规定表兄妹之间不能谈情说爱。”秦兽并不是一个在意世俗的人,他不以为然,高声说道,“咱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辈子我秦兽就认定你是我的人了,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风风光光把你娶回家,除非你老天爷看我不顺眼,一雷劈死我。”
谁知他话音刚落,刚才还万里无云的天空,头顶突然被一片乌云遮住。
“咔嚓”一声,一个响雷不偏不倚正好落在秦兽头顶的树梢上。
这个炸雷威力巨大,竟然将一棵合抱之树劈成了两半,掉落的树枝差点没砸到秦兽身上。
“妈呀,我只不过是随口说说,这么灵验嘛!”
说着,他赶紧带着柳软儿躲到了钟老三家的院门口。
钟老三家的院门带有檐顶,就算是再厉害的炸雷也劈不到躲在檐下的秦兽。
确认了秦兽和自己都安全了,柳软儿心疼地抱怨道,“让你说大话,看看被雷劈了吧。”
想必心有余悸的柳软儿,秦兽倒是十分坦然,“看来老天爷对咱们这门亲事有意见啊,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只要劈不死我,我就娶你。”
劈不死就娶自己,这句话瞬间让柳软儿内心起了波澜。
她第一次真切感受到秦兽竟然为了自己,连死都不顾。
这个一向油嘴滑舌,爱捉弄自己的小表弟,竟然如此深情。
看来自己还真没看错人,这些年朝夕相处,无微不至地关心照顾他,此刻终于有了回报。
她也做好了成为秦兽人生伴侣的心理准备。
而且在梦中,柳软儿不止一次梦到秦兽骑着高头大马,用八抬大轿来迎娶自己。
这一切就快要成真了,她比谁都高兴。
就在柳软儿沉浸在甜蜜的想象之中时,院内突然传出了女人的哭声。
而且屋内断断续续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呼喊,“啊啊啊,不要啊,快停下。”
这个声音,秦兽当然熟悉。
不是别人,正是母老虎殷道虹的。
怎么钟老三才进屋没一会儿,她就叫起来了。
难道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位和,钟老三跟自己老婆做起了双人运动。
看来这个红参对男人来说,比灵丹妙药还管用。
不然殷道虹也不会一声接着一声,喊得这么卖力。
就是这叫声未免也凄惨了点,都有点刺耳了。
这时,秦兽看到柳软儿竟然伸长了脖子,正透过窗户往屋里瞅呢。
这丫头怎么什么事都想掺和,也不怕打扰了别人的好事。..
于是,秦兽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假装生气地说道,“你知道里面在做什么,就敢偷听,我告诉你,最好把耳朵捂起来,不然会学坏的。”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种夫妻二人的切磋,秦兽真担心柳软儿看了害羞,所以才阻止她偷听。
谁知,柳软儿不光好奇心重,还把秦兽的劝阻当作耳旁风,大言不惭地反驳道,“他们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关我屁事,耳朵在我头上长着,我乐意听就听,吓唬谁呀,还学坏,我倒要看看这东西怎么让人变坏的。”
没想到这丫头如此固执,秦兽越不让她做什么,她越蹦跶得欢实。
显然柳软儿并不知道钟老三两口子在打扑克,但秦兽又不方便直接开口点破。
他只好点到为止地启发柳软儿,“这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跟你解释不明白,总之不要打搅他们就对了。”
一听秦兽还是不让自己一探究竟,柳软儿顿时来了脾气,“我本来就好奇钟老三究竟用什么办法,说服自己那母老虎媳妇,现在眼看到节骨眼上了,你却不让我看,真是太可恶了。”
她不管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