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着兄弟之情说两句好话也算错了?最后如何判不还在你?怎么就成了标儿的问题?”
其间还夹杂着朱樉的冥思苦想,努力回忆有哪些算得上罪责的行为。
结果一回头,三弟倒是干脆直接跪下了,一顿的哭天抢地:
“爹爹明鉴,可派那锦衣卫尽管去查,儿就藩尚不满三年,即便是有鞭笞厨师,如今也都好吃好喝奉养了,那厨子都两年没下厨了。”
“什么奔马缚人车裂取乐,绝无此事!”
朱橚还在捧着书琢磨,眼见于此一时间也看不进去什么文字,便听得身侧朱桢略有忐忑的嘀咕:
“俺应是不能犯此错吧?”
叹口气,朱橚眼看着四哥还在努力低眉顺眼以示乖巧,便应道:
“你自学你的兵法,为爹爹灭贼分忧,如何会有此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