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穗禾冷冷的打断了何婉柔话,“一定能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劝你嫁过去后最好安分守己一些,否则我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 何婉柔微愣,不敢相信之前与她姐妹情深的人,竟然说出这种话。 “穗禾姐姐,你我多年姐妹,何必为了一个男人让我们的关系变成这样?” “呵~”尹穗禾语气中饱含讽刺,“这世上哪有什么姐妹情深,有的只是利益和自私。” 何婉柔的心渐渐冷了下来,“原来穗禾姐姐你是这么想的。” “知道就好。” 慈贤居,何心然吃完了早饭,陪着老夫人说了会话,正要睡个回笼觉,徐楚韵就不请自来了。 “心然姐姐,明日宫中中秋宴,姐姐想好穿什么衣服了吗?” 何心然懒洋洋的道:“又不是去比美,穿什么衣服有关系吗?” 徐楚韵微微低头,有些娇羞,“姐姐不会不知道吧?每年中秋宴,皇上和皇后都会为几家公子小姐赐婚,若能许配个好人家,可是大好的事。” 何心然打趣道:“怎么,你想嫁人?” 徐楚韵一听,脸更红了,“哪有?只是家里爹娘催得紧,他们想让我借此宴会露个脸,能得了皇上皇后的眼,许配给个好人家,这样我爹的仕途就能更顺利些。” 何心然有些无语,这什么极品爹娘?为了仕途就随意牺牲掉女儿的幸福? 虽然在古代这种现象很正常,但何心然还是觉得难以理解。 徐楚韵摇着她的胳膊,半何义泓是撒娇的道:“心然姐姐,你帮帮我好不好?帮我挑选一下衣服……” “好好好行行行。”何心然拿她没办法,徐楚韵和她熟络后,哪还有半分之前懦弱胆小的影子? 翌日,徐楚韵一大早就来到何府,将还在被窝赖床的何心然强行拉起来进了宫。 看着一身素衣在马车上直打哈欠的何心然,徐楚韵语重心长的道:“心然姐姐,虽然你现在和明王殿下已经重归于好,不日就要成婚了,但我娘说过,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眼睛……” “等会儿,打住。”何心然的瞌睡虫都跑了,“什么叫我和他重归于好?谁说我们不日要成婚了?” 徐楚韵一脸认真且理所当然,“这件事京城都传开了呀,大家都知道。” 何心然一拍案几站了起来,“一派胡言!我和他只不过是逢场作戏,当时皇上赐婚只是迫于形势,不作数的!” 徐楚韵吓了一跳,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心然姐姐,这话可不能乱说,皇上身为天子,一言九鼎,怎么可能让圣旨不作数?” 何心然心头警铃大作,难道她被耍了? 徐楚韵一脸姨母笑,“心然姐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明王殿下确实对你有意,我倒是乐意看到你们成婚的那一日。” “你八字都还没一撇呢,竟然还胡说八道我的婚事?” 何心然心中气恼,伸手挠向了徐楚韵的腋下。 徐楚韵娇笑着闪躲,马车里顿时一片欢声笑语。 但下了马车后,一脸笑意的徐楚韵表情僵了僵。 因为她看见了自己并不想看到的人。 胡玉薇和齐鸣安。 两人并肩而行,毫不在意男女大防,相谈甚欢。 眼看着两人向这边走来,徐楚韵第一时间扯住了何心然的袖子。 “心然姐姐,我们快走吧。” 然而胡玉薇眼尖,一眼看到了徐楚韵,大踏步走过来拦住了她。 “呀,这不是我们的徐大小姐吗?见了我躲什么呀?” “还是说,你躲的人不是我,而是齐公子?” 徐楚韵一张脸憋得通红,这些日子以来好不容易积攒的勇气,在这一刻硬是被打压的抬不起头来。 说起这个齐公子,那是徐楚韵噩梦的开始。 那是一场赏花宴,徐楚韵如约赴宴,却因为衣服不慎洒落茶水而去更衣,谁曾想遇到了齐鸣安。 当时的齐鸣安好像喝醉了,拉着她不放手,两人跌到了床上。 就在这时门开了,胡玉薇等人看到了这一幕,理所当然的以为是徐楚韵勾引齐鸣安,毕竟徐楚韵身份低微,而齐鸣安可是尚书之子。 当时齐鸣安一句都没有为她解释,导致徐楚韵后来遭到了大量的欺凌和辱骂,她更是每次见到齐鸣安,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何心然看到徐楚韵的窘迫,有些恨铁不成钢。 “抬起头来,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