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筵大典之上,韩风一番点评,语惊四座,令整个广场陷入一片寂静。 广场人群中,上官麟也是露出震惊不可置信之色。 “这小子,怎么可能有如此高深的武道见解和眼力!” 心中疑惑的同时,他悄然吩咐身旁之人,对方立刻下去照办。 只消片刻,又有一名女弟子登台,指名请教韩风,点评她所修炼的功法。 在场众人也都是回过神来,却是更加细致的关注台上韩风的表现,都想看穿对方,是不是用了什么特殊手段,或是有高人在暗中提醒。 然而,韩风照旧让对方现场演练,漫不经心的打量这名弟子几眼。 片刻过后,不用对方多说,韩风直接做出评价。 他直言此女在周天运转的什么时刻,身上那条经脉的哪个部位,灵力运转出现了差错,顺带着也将此女身上两处暗疾点出。 韩风一语道出玄机,直接令擂台上那名女弟子震惊失色。 高台上的一众翰林官员和国教学院阁主,导师,也皆是心中骇然。 潘和此时更是感到一阵惊悚,即便以自己的武道造诣,为他人指点功法修炼,也需要对方道出自身问题所在,他再细细观察推测。 似韩风这般,根本不用对方言说,只是随意看几眼对方的修炼过程,便直接道出对方的“症结”所在,而且精确到哪一截经脉,这简直就是神乎其技! 在场众人,显然也都产生了这种感觉。 有人偏不信邪,又继续上台向韩风发问,或询问功法,或请教武技。 韩风照旧,只需要对方现场演练片刻,便能够寻根究底,找到对方修炼的症结所在,无一错漏。 甚至他还借其中几人的问题,复盘了之前,请教潘和的几名学子,韩风直言潘和的指导中,有几处言论谬误,需要修正。 台下受过潘和指点的弟子下意识的照做,果然发现,自己得到了更高的提升。 一时间,广场上,惊诧之声四起。 众人看向韩风的目光,从一开始的怨恨不善,到后来的惊疑不定,此刻,竟都变得有些震惊钦佩起来。 越来越多人踊跃登台,却已不再是为了为难韩风,而是真心希望得到指点,从而提高自己。 而韩风今日已然出了风头,索性也不在乎大小,是来者不拒! 在洞虚之眼加持下,这些弟子修炼功法,或演练武技时,体内的灵力运转路径,天地之力的流动轨迹,都清晰的呈现在他眼前。 洞虚之眼的非凡神力,加之韩风本身又是五种天地元力具备,自身兵道修为,也已跨入“枪心之境”,指点这些月级之下的弟子修炼,可谓是绰绰有余。 一时间,高台之上,人群踊跃登台,一人或数人同时演练武艺,韩风则慧眼如炬,舌绽莲花,语出必破玄机! 整个经筵大典现场,竟是呈现出一片热烈景象,“演武论道”之真谛,不外如是。 这一幕,完全超出了潘和和卢阁主等人的预测,众人一时间甚至露出了呆滞之色。 …… 同一时间,国教学院深处,一座阁楼之上,十几名紫袍老者,簇拥着一位灰衣老者。 众人正站在阁楼围栏处,隔着雾海和楼中禁制,远眺广场方向,将经筵大典上的热烈场面,尽收眼底。 此刻,一群修为高深的国教学院高层,脸上竟都涌先出一丝震惊神情。 眺望许久,为首那位灰袍老者,忍不住一声轻叹。 “好个韩风,果然是非同凡响,只可惜,如此妖孽却不是出自我国教学院!” 听得老者感叹,一名紫袍老妇,却是语气冷硬道:“副院长,这个韩风手段歹毒残忍,迫害我国教学院诸多天才弟子,毁我学院根基,他越是不凡,越是留之不得!” 此言一出,在场多名人眼中,亦都流露出冷厉之色。 然而,被称为“副院长”的灰袍老者,却是眉头一皱,严肃道:“谭阁主,我知道你与在场诸位阁主的门人弟子,或是子侄晚辈,都在内海试炼遭受重创。 不过容老夫说一句,内海试炼本非儿戏,成王败寇乃是常事,我国教学院立院千年,之所以能够位列顶级学院之列,靠的是自强不息,越挫越勇,而非嫉贤妒能,依仗自身权势打压其他学院的天骄。 更何况,如今这个韩风已经入朝为官,为帝国效力,我等切不可为了一己私愤,做出任何不智之举。” 副院长一番话,令在场众人陷入了沉默,一时间各怀心思。 …… 却说国教学院前山广场之上,正在为众人点评武技功法的韩风,目光不经意间扫向国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