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不强，口气倒是不小。
凌天眼神淡然地看着来人，对方比柳香香厉害的多，可跟他比就差远了。
“好啊，我等着。”
见凌天反应如此平静，来人心生古怪。
被这么挑衅，竟然都能忍得住。
而且看这样子，似乎也不打算深究自己的来历……
凌天淡定的表情让来人一时摸不准他的态度，等了半晌，凌天没再继续开口，他忍不住主动问道。
“你就没什么想问的了？”
“我问你就会说？”
凌天反问道。
来人被他噎了一下，随后失笑。
“有点意思，主城安静了这么久，总算要有点乐子了。”
“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我叫柳小调，咱们主城再见。”
说完后，柳小调便准备带上柳香香离开。
凌天自然不会让他把人带走。
“你可以走，她得留下。”
“……”
柳小调回头看向凌天，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你是不是以为，我刚刚没有还手，就代表我不是你的对手了？”
“我不过是不想让你因为受伤，折损在半路罢了。”
“但你如果想死，我也可以成全你。”
他摆出一副让凌天先出手的架势，摆明了是没把凌天放在眼里。
凌天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自信能赢自己。
就因为自己表现出来的境界，只有化神境后期？
“正想领教。”
凌天朝着柳小调伸出手。
但就在他要动手的前一刻，柳小调突然往后退了两步，连连摆手道。
“你这个人，也太不禁玩笑了。”
“我就是跟你闹着玩……我可不是你的对手。”
“那什么，既然你想让柳香香留下陪你，那就让她留下。”
“不过你可不能告诉她我来过的事啊！”
话落柳小调突然用力一跺脚，脚下的砂砾被震飞起来，短暂遮住凌天的视线。
紧跟着周围的沙子仿佛活过来一般，朝着他脚下涌去。
不过短短几秒钟，人就消失在了沙子下方。
看着这一幕，凌天不由挑眉。
有意思，明明是个人，却能像妖兽一般钻入地下。
凌天上前，帮柳香香扎了两针，柳香香悠悠转醒，随即猛地跳起，警惕地扫向四周。
可看了半晌，却没发现有人，也没有妖兽。
再看凌天又安然无恙，她忍不住皱眉。
“妖兽呢？”
“跑了。”
凌天没有透露柳小调来过的事。
柳香香以为，是凌天把妖兽给打跑了，也就没继续追问，只是疑惑为何这里会出现妖兽。
又修整了片刻，两人再次出发。
半路上，凌天看似随意地问道。
“你认识柳小调吗？”
“谁？”
柳香香一愣。
凌天重复了一遍名字，就见柳香香面露回忆之色，喃喃道。
“柳小调……听着好耳熟的名字……等等！”
她猛然想了起来，震惊又警惕地看向凌天，质问道。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柳小调是我弟弟，二十年前就失踪了。”
“为了不让我父母伤心，我已经很久没有提起过这个名字。”
甚至为了避免不经意间说出来，她都已经刻意遗忘了这个名字，若非凌天提起，她怕是很难想起。
这就是柳小调不让自己提起他的原因？
可……为什么？
既然是一家人，为何还要躲避？
凌天念头一闪而过，对上柳香香质疑的目光，他耸了耸肩道。
“我也是无意间听到的这个名字，想问问是不是你们柳家人，没想到会这么巧。”
柳香香依旧对他表示怀疑。
可似乎除了这个说法，也没有别的解释。
毕竟弟弟失踪的时候年纪还小，不可能记得自己的名字。
就算凌天当真碰见了，也不会这么巧，刚好用的还是原来的名字。
此时。
距离他们数公里外。
地面突然炸开，柳小调从漫天黄沙中跳了出来。
抖了抖身上残留的沙子，柳小调拿出通讯，看了眼上面显示的名字，眼底的不耐烦一闪而过。
“老东西，盯的还挺紧。”
嘟囔了一句，他接通通讯器。
态度也在这一瞬间，变得恭敬起来。
“老师。”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对面的声音苍老却很精神。
柳小调笑道。
“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说了，不过我有点不明白，柳家明明无事，您为什么要让我告诉凌天，柳长河被抓了呢？”
“这与你无关，不要多问！”
训斥了柳小调一句，对面继续道。
“周行云失联了，你去边城看看怎么回事。”
“如果他死了，把他的尸体带回来给我。”
“如果他没死，但阿巧死了，也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