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折。
这次结果更糟,应该是消毒不彻底,加上本身基础条件在长期病痛折磨下差到了一定地步,术后并发症直接将患者从痛苦中解脱。
一次次失败的打击下,可以感觉到记录者快被逼疯了,甚至得出即使在那种不知来源神奇药剂的帮助下,复杂手术也基本不可能的结论。
这意味着长期以来,付出巨大代价实现的解剖学发展可能不是在接近治愈患者的终点,而是在做无用功。
“他们走得太远了。”即便靠黑液抄近道解决了麻醉问题,剩下也是条纯死路。时代局限性问题,不是人的问题。
然而接下来的记录画风一转,他们找回了第一次经历失败的病人,尝试了某种“全新的填补材料”。
没有发热,没有迁延不愈,连失去的活动能力和知觉都回到了患肢上。
只有一个小问题,病人似乎出现了不太严重的幻听。
“下面,我听到下水道里有人跟我说话,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