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连司仪都愣在了那里。 他不是没拍过更高价钱,但那都是绝版珍品,这座玉雕再精美,制作者和温云昔都还好好活着,随时可能再出新品,五千万已经严重溢价,竟然还能被叫到六千万,这人是哪来的冤大头。 司仪轻咳一声,高声道:“六千万一次,还有加价的吗?” 怕言世棕继续加,言卿书和言世析紧紧将他捏着号牌的手往下压,这点钱他们还不放在心上,但花钱买座温云昔的玉雕回去,实在膈应人。 特别言卿书,她来这里就是为了看温云昔笑话,完全没想到自己哥哥会跟中了降头似的,心中气怒得很,哪还能让他继续。 言世棕看了看两个弟妹,松开手里的号牌,这价钱确实太高了些,钱他自然有,但用如今的价钱买座温云昔的玉雕回去,确实没必要。 温云昔自拉格尔叫价就紧盯着言世棕的动作,见他松开号牌忍不住心头一紧,这玉雕不会最后又回到自己手里吧…… 苏峤也注意到这幕,看着拉格尔幸灾落祸道:“搞砸了这场拍卖,小心她扣你伙食。” “哼,何止扣伙食,我还要扣他工钱。” 红月楼为了这场拍卖准备了好几日,就为了将这座玉雕卖出去,如今眼看加到五千万的高价,若是被拉格尔毁了,肯定得扣他半数工钱用作补偿。 拉格尔不在意地耸耸肩,他工钱挺高,扣半数也够他好好过日子了,根本不痛不痒。 司仪扫过台下的众人,继续道:“六千万两次,还有加价的吗?” 他刻意拉长声音,手中的锤子也扬得很高,仿佛随时都会敲下去。 场中安静继续,都觉得这价不会再继续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