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放了别人身上,只等着看你和铁柱的笑话就成!” 朱琼一噎,撅了嘴,一屁股坐在烧火的矮凳上,自顾自地生闷气。 于氏伸出手指点了点朱琼的额头,恨铁不成钢地道,“别说你娘我没教你,你啊嫁到铁家之后,这臭脾气得给我好好改一改,在家里想甩脸子就甩脸子,自家人不同你计较,但嫁出去之后可绝对不能如此了,你瞅瞅方才,就因为铁柱不愿意和你待一起,你就沉了脸,哪家人愿意娶这样的媳妇回去?娶媳妇就是图个老婆孩子热炕头,娶你回去,你还想人家供着你不成?” 顿了顿,于氏又道,“我今日里瞧着,铁柱的心还在珠丫头那儿呢,你可警醒着点,尽快把铁柱的心给拢到你这儿来。这俗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珠丫头就是铁柱偷不到的主,人稀罕着呢。” “呸。”朱琼啐了一口,恨声道,“都是那死丫头,长得一副妖妖娆娆的模样,惯会勾引人。” 于氏点点头,赞同道,“可不是。这丫头长得像她那死鬼娘,当年她娘不知道迷了多少男人的眼,恨得这十里八乡的婆娘都想撕了她去。” “这莫不是那些读书人说的,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亲娘会勾引人,生的女儿也是一样的做派!”朱琼掩唇笑了起来。 于氏也跟着笑了,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随即又抱怨道,“你爹还真是偏心到了极点,我看这年三十晚上说得好听,请了两家一起热闹,其实还不是为了他的宝贝闺女朱珠和那司庭远!” 朱琼用手里的烧火棍拨了拨火堆,酸声道,“谁让我不是爹的亲闺女,她朱珠才是呢!” 于氏横了朱琼一眼,道,“你这是在怪娘?” 朱琼忙丢了烧火棍,倚到于氏身边,娇声道,“哪能啊,我才舍不得怪娘呢,娘您这么疼我,我孝顺您还来不及呢!” 朱琼的话让于氏心里受用得很,“就你嘴甜。”顿了顿,又道,“将你这股嘴甜的劲用到该用的人身上,还怕人心不向着你?” 朱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听娘的。” “这就乖了!”熄了灶火,于氏带着朱琼泡了新的热茶回了堂屋。 铁家三母子又坐了会儿,见司庭远和朱珠回来,就准备告辞。 谁知,司庭远要从朱珠那儿抱过司昊宸的时候,这小家伙愣是用小手巴着朱珠不松手,强行将他的手拉开,他还不乐意地嚎了一嗓子,惹得司庭远一阵尴尬和头疼。 朱大友见此情景就笑着对司庭远道,“就将这小娃娃留在这吧,有珠儿照顾着,你大可放心。” “放心是放心的,就是怕这小子夜里闹人,扰了大家的清静。”司庭远作势要将司昊宸抱回,谁知朱珠看着司昊宸一脸委屈的小模样,心中疼惜,便护着司昊宸侧了身,道,“无事,就让昊宸今晚给我做个伴吧。” 司庭远沉默了会儿,点头答应,说明日就来接司昊宸,便和铁家三母子一同告辞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