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还敢有脸在我面前蹬鼻子上脸!可现在朱珠还好好的,你说该怎么办?” 屋顶上的司庭远听到这话,怒不可遏,这于氏果真是个面慈心苦的人,怪道朱珠不喜这继母,这回居然想了这恶毒的法子想毁了朱珠,他必定是要给于氏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于氏她姨表妹伸手扶了扶头上的银簪,沉吟了会儿,道,“这样吧,你与我一同去找那些人问问清楚,咱们这两眼一抹黑的,也拿不出什么主意,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于氏一想,确实如此,便催着她姨表妹赶紧带自己去找那些人询问明白。 还没等她们出门,方才跟踪围堵朱珠的那伙人便派了一个受伤最轻的前来报信,于氏她姨表妹忙请他进来,递了热茶给他喝了,又塞了十两银子给他,才仔仔细细地问起花灯会上的事情。 报信的人手里掂了掂那十两银子,心里甚是满意,身上的伤也瞬间感觉不疼了,按照朱珠的吩咐只道官兵突然经过,他们不便下手,等官兵走后,人就不见了踪影。 于氏她姨表妹疑惑道,“有如此巧合之事?” 报信的人道,“前几日县太爷从县城派了些官兵过来,为的就是在花灯会的时候防止人闹事。” 于氏她姨表妹一噎,拿眼直瞪着那人,“既然会有官兵,为何你们不早说?” 报信的人撇着嘴,示意于氏她姨表妹再给他到一杯茶,道,“我们大当家说,当时你找到他的时候,他原是想拒绝的,毕竟官兵在,风险大。可又看在前些年于大娘帮着咱们发财的份上,勉为其难地接了这事。” 说到这儿,报信的人只觉口干舌燥,将于氏她姨表妹又递上来的茶水一饮而尽,接着道,“要我说啊,这什么于大娘面子可真够大的,改日我倒想见见,瞧瞧她于大娘是何方神圣。” 报信的人加入这伙人的时间也不长,所以没有听说过这位于大娘也是在常理之中。 于氏和于氏她姨表妹却对于大娘并不陌生,自己的老娘和二姨哪能不认识! 这时,又听得那报信的人说道,“我们大当家让你们替他向于大娘致歉,这回这事儿不成,他心里头过意不去。” 于氏她姨表妹听了这话,觉得这大当家的还挺会做人,于是点头同意了。 于氏倒没多搭理这话,反而是在心里头琢磨,今儿个这事儿不成,可得找自己老娘再讨个主意,绝不能便宜了朱珠去!她就不信了,朱珠那死丫头能躲得过一次,还能躲得过第二次? 呸!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