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没……没有。”于氏心虚地道。 那媳妇只当于氏是在逞能,便道,“您若是真的不舒服,可要请了大夫给瞧瞧,可别掉以轻心。对了,您那女婿不是有医术来着,明儿个回门的时候,让他给你诊个脉。” 顿了顿,那媳妇又感叹道,“要我说啊,您家真是捡到宝了,这新女婿瞧着就不错。今儿个,李家婶子调侃了几句,您闺女一害羞,这新女婿可就护上了。还有啊,就因为今儿个日头大,新女婿还给您家闺女戴了个叫什么帷帽的将脸给遮了,说不让晒到。这不,咱们都没见到您闺女的面。” 听了那媳妇的话,于氏心里的那股子心虚和不安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喜悦,兴许是琼儿和司庭远小两口还不想让人知道新娘换了人,戴了帷帽遮掩着呢! 这情形不就是说明琼儿和司庭远那小子相处得不错?!她就说嘛,哪有她亲自教出来的闺女拢不住的人! “那可不,我家大友亲自挑的女婿错不了!”于氏笑道。 “儿媳妇,做什么呢?孩子都饿了,还不赶紧回来做饭,指着我伺候你呢?”说话的当口,那媳妇的婆婆冲这边嚷了一句,催着她回去做饭。 “诶诶,这就来。”那媳妇急忙应了一声,又对于氏笑了笑,道,“二婶,那我先回了啊。”说着,就端着那盛了酱油的碗急匆匆地回了家。 于氏则往屋子里头走,一边走,一边琢磨着既然司庭远承认了她家琼儿,那就回屋之后再往红封里多塞点银两,就当是自己这个做岳母的心意了,也盼着司庭远能看在红封丰厚的份上,今后善待她家琼儿。 明日过后,待她喝了新女婿茶,琼儿的亲事就算是尘埃落定了。铁家就算有心要闹,也不足为惧,毕竟铁柱现在下落不明,前段时间还闹了要退婚,这不就如了他们的意了?! 而朱珠那死丫头更加翻不出什么浪来,现在怕是已经身在青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想到这,于氏“噗嗤”笑出了声,心里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等司庭远和朱珠回到家,已近黄昏时分,金色的霞光洒在因为成亲已经被翻修一新的屋子上,使并不起眼的屋子也有了金碧辉煌的错觉。 因为早饭和午饭算来都是司庭远做的,所以晚饭这事,朱珠就只让司庭远把野鸡杀了,其他的由她亲自来做。 等菜做完,鸡汤熬好,两人在堂屋里美美地吃了一顿。 用完晚饭,司庭远和朱珠相携到院子里,漫步消食。 良辰美景在前,佳人相伴在侧,直叫人心旷神怡,但偏偏就有人不识趣,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呀,庭远哥和朱家姐……不是,是嫂子,你们俩遛弯呢?” 听了这话,司庭远和朱珠循声望去,见铁林在矮墙边露出个脑袋,对着他们笑得灿烂。 司庭远点了点头,问他,“你可吃了?” “吃了,这不,也出来消食呢。刚想出门转转就听到你们这有动静,就来瞧瞧。”顿了顿,铁林看向朱珠,问道,“嫂子这两日嫁过来可还习惯?若是庭远哥欺负你,你只管跟我说,我力气大着呢,我替你教训他。”说着,铁林还献宝似地举了举自己的手臂。 “噗嗤……”朱珠被他那模样逗笑了,“那就先多谢铁林兄弟了。” 铁林挥了挥手,道,“甭客气,甭客气,咱们可是从小到大的交情。” 司庭远听到这话,就有些不乐意了,是欺负他没有与朱珠有那从小到大的交情?铁林这小子,该哪凉快哪待着去,可别在这里打扰了他和自家娘子。 于是,司庭远直接下了逐客令,“还有事没有?没有就消你的食去!” “我不……”说到这,铁林见司庭远脸色淡了下来,忙转了话头,道,“我不打扰你们了,回见!” 话音刚落,人就不见了,司庭远满意地一笑,还算铁林这小子识趣! 朱珠倒是有些不解地瞧着司庭远,道,“你做什么给人下逐客令?好在铁林兄弟心思单纯,若是碰到个心思重的,看你怎么收场?!” 司庭远自信地道,“娘子多虑了。” 闻言,朱珠哑然失笑,想到他镇北王世子的身份就释然了。是啊,在镇北王世子头上动土,那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在京城里头的那位不过是仗着镇北王府对朝廷忠心耿耿,对他毫无防备,才轻易地得了手,若是放在明面上,京城里头的那位可不一定是镇北王府的对手! “娘子,若是我在院子的那位置放一张石桌和两个石凳,你觉得如何?”陈猎户家的院子原就有一颗树,等司庭远住进来,村长提议砍了那棵树,被司庭远拒绝了。此时他指着的就是那棵树下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