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身上,可谁知老大偏偏被打断了双腿,眼瞅着家里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就要失传了,却得了老大的腿能治好的消息,真真是像天上掉了馅饼下来似的激动人心。 司庭远瞧着四人如此激动,虽不忍心打击他们,但还是抿了抿唇,开口道,“只不过那治腿的法子却有些凶险,一个不慎,张大叔就得截肢保命。” “截……截……截肢?”张木匠家的大儿子哆哆嗦嗦地道。 “是,这是出了差错之后,唯一的补救办法。”司庭远点头道。 张木匠家的娘子听了司庭远的话,吓得面无血色,连连道,“那咱们不治了,不治了!留着这两条腿,日后兴许还能站起来。若是没了腿,那什么希望就没有了!” 张木匠家的大儿媳也是跟着自家婆婆一道,一个劲儿地摇着头。 司庭远安静地站在一旁,等着张木匠和张木匠家的大儿子做主。 张木匠沉吟片刻,问司庭远,“先说说,是怎样的治腿法子?” 司庭远道,“先将张大叔的腿骨完全折断,再重新接骨,随后用特质的药膏将他的双腿包裹,固定,一日换一次药,一共五日。五日后,再是三日换一次药,一共七七四十九日。因为法子残忍,又加上药膏里有味烈性的药,就怕张大叔挨不过。” 话音落下,屋子里头出奇的安静,好半晌,张木匠家的大儿子抬起头,朝司庭远瞧过来,沉声道,“我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