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没有?!”冷墨气急,“哗”地站起身,抬手欲要掌掴了她。 葛琼不惧,生怕冷墨下不了手似的,竟是将自个儿的脸往前送了送,嚣张地道,“你打啊,你打啊,只要你敢打我一下,你那心上人明个儿就立即暴毙,你信是不信?!” 闻言,冷墨一顿,这手愣是没有打下去。 瞧冷墨被自个儿拿捏,葛琼得意不已,又将手里的酒杯送到冷墨面前,道,“我没有太多的耐心,所以你这酒喝是不喝?!” 冷墨不答反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葛琼知道冷墨问的是什么,扯了扯嘴角道,“人常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一日我亲眼瞧见,你趁着司庭远去了镇上,朱珠的屋子里正巧没人,你潜了进去瞧她!” 冷墨怔了怔,恍然记起那日来,那是答应了娶葛琼换救命的法子之后,他按捺不住自个儿的心,趁着众人不备,进了朱珠的屋子,瞧了她好些时候,也算是给自个儿那段从未真正开始,却马上就要结束的情一个最后的交代。 “行了,别废话了,喝了合卺酒,就赶紧洞房!”葛琼有些不耐烦,催促着冷墨。 冷墨正了心神,道,“你该知道我的习惯,合卺酒不急于一时,倒是你先去梳洗了吧。” 经冷墨的提醒,葛琼才想起冷墨那点子爱干净的癖好,想着反正冷墨今儿个也逃不出自个儿的手掌心,便点头应了,转身将酒杯放下,径直去隔间的净房梳洗了。 葛琼动作很快,一炷香不到便出了净房。 这回,冷墨不再拒绝,与葛琼喝了合卺酒,脱衣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