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白芷和暗二,这两人性子过于跳脱,我却是不放心。暗一回来后,也能有个沉稳之人在你身边,怕也不会出什么纰漏。” 听得司庭远的话,朱珠心中暖意融融,捂嘴轻笑道,“相公想得周全,就依相公的。” …… 转天来,阴雨绵绵的,不是一个搬家出行的好日子。 田太傅原就不想离开司家,心想着等过些时日,司庭远心软了,兴许就能将他放出来,到时候他再想法子将那朱珠除去,好给司庭远换一个娘子。 所以,一见这天气,田太傅便推说旧伤复发,赖着不走。 冷墨冷着脸,吩咐他的贴身侍卫,强硬地将田太傅抱起。 被那双有力的胳膊钳制着,田太傅愣是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瞧着自个儿被抱进了马车里,绑在了里头。 “冷墨,你个不孝的东西,竟如此对待你的外祖父!你你你……小心天打雷劈!”田太傅在马车里边挣扎边叫嚣着,哪里还有当年身为当朝太傅的温文尔雅?! 冷墨对此充耳不闻,斜睨着身边原也不愿意离开,只想待在这儿膈应朱珠的葛琼,淡淡地道,“如此,你还想待在这儿吗?!” 威胁!浓浓的威胁! 葛琼心中警铃大作,冷墨的意思是,若她坚持不走,她也会如同田太傅一般被绑在马车上! 葛琼顿时怂了,吩咐了侍女拿了行李,就灰溜溜地上了后头的那辆马车。 帘子放下,盘在葛琼心头多日的不解又涌上心头,为何夜晚两人耳鬓厮磨时,冷墨都待她温柔无限,怎么一到白日里,冷墨便又如同以往一般对她冷若冰霜?! 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马车动了,缓缓往前驶去,葛琼甩了甩头,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