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什么意思?”
许长夜昂首挺胸,丝毫不在意对方的眼神。
他道:“逐鹿书院,自古就极为重视院内弟子的团结,你身为大天峰峰主,不好生管教约束弟子,让他养成嚣张跋扈的性格,肆意欺凌同门。此为管教不力,有着失职之过。”
“这是其一。”
“其二。”
“你一上来不问是非,就对一个师门晚辈出手,有辱长老威严,传扬出去,外人会怎么看待逐鹿书院?此为长老德行之失。”
“再有,凌然长老刚才问我,该当何罪?看样子是要在这月露台上,众目睽睽之下,对我施以私刑。你是这么想的,刚才若不是袁烈长老的阻拦,也会这么做。这种行为,置书院执法堂众长老于何地?难道他们都是摆设,真正的权力都在大名鼎鼎的凌然长老头上?”
“这是其三,此为越权之罪。”
许长夜一字一顿,慷慨激昂,一连罗列凌然三条罪状。
他义正严词道:“凌然长老,有此三条罪过,你这长老,难道不该治罪?可怜你事到如今还恬不自知,想要治我的罪?好啊!你我同去面见八尊,召集书院全众,当着他们的面,看一看到底该治谁的罪!”
整个月露台上,鸦雀无声。
只有许长夜的声音在来回往复。
人们都听得呆了,
不想不知道,这一想,觉得许长夜说的简直太有道理了。
凌然有过,有大过!
以往人们不在乎这些,可眼下真要把这件事闹大了,他许长夜会如何如何,暂且不知。
可凌然必定会受到书院的责罚,甚至有可能被剥夺大天峰峰主的位置。
这可不是说着玩的。
不知不觉间,仅凭许长夜嘴唇一动,几句话而已,竟然就把握了主动权。
将长老凌然陷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