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殷修眯起眼眸,看向四周灰暗的墙壁,他想起他被黎默带来了懒惰层的房间里,在棺材里被他摁着清洗了一遍被污染的罪孽。 “手好酸……要掉了……”殷修沉默地看向自己的左手,没有眼睛也没有嘴,但手腕都要废掉似的。 在狭窄漆黑的空间里被左手强制摁到晕厥是他没想到的。 殷修低头,再度看向棺材里,黑色的触须缠绕着自己,上面的眼睛眨巴眨巴凝视着自己,小心翼翼地纠缠出一小股黑色的液体,冒出一张嘴,询问道:“你、没事吧?” “有没有坏掉?” 殷修眼眸一沉,“什么意思?” “人类的精神太脆弱了,看到你晕过去了,害怕……”小眼睛漂浮到自己周围转了一圈,“虽然检查过你的身体没问题,但还是有些害怕……” 殷修缓缓地叹了一口气,“没事,就是……嗯……对我精神层面而言太刺激了点……” “不过现在感觉好多了,身体都轻了。”他说着翻身出棺材,试图起身伸个懒腰,刚刚一沾地,腿就猛地软了一下。 他愣愣地看着从身后卷过来勾着腰扶住他的触须,“我怎么了?” 小触须把他勾回了棺材,“不好意思,对人体还是不够了解,汲取罪孽过头了。” 殷修沉默地被勾回了棺材,面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我一会要去杀典狱长呢,这样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 “我帮你杀?” “不用。”殷修抬起手腕上的白色手铐,已经从淡黄色彻底降了下来,“我还有些事要去亲自问他呢。” “好吧。”触须勾勾殷修的腰,仔仔细细地盘在他身上,把他缠在棺材里,“休息一会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