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顾初年主动开口。
“找个时间和苏旭北聊聊吧。”
余霜诧异，还以为顾初年听到了自己的心声。
顾初年说，“我请了国外的心理医生去了老宅，不过他们有些束手无策，其中一位是苏旭北的师兄，他们两个人曾经参与过不少合作，他一直在国外有事情耽搁过不来，眼下只能拜托苏旭北了。”
以前顾初年说什么都不愿意让苏旭北参与这一次的事情，这一次却主动要求让苏旭北帮忙，大概是因为真的比较棘手吧。
“我知道了，刚好我也有这个想法，明天我就去找学校，问问他有没有时间。”余霜大方的答应，只要是有助于顾小时的事情，她都绝无二话。
“这个是什么呀？”念念注意到了笙歌旁边放着的两个玩偶，一眼便看中了粉红色的那只兔子。
“这个是余爷爷送给我们两个人的礼物。”笙歌直接将粉红色的兔子递给念念。
这只兔子的手感毛茸茸的，念念抱着它，显得更加粉嫩可爱，活脱脱的粉红小团子。
听到余爷爷，顾初年确认般的反问，“余得水？”
余霜点头，“今天带笙歌去了公司，这个余得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态度很反常，还送了很多东西，也不知道是打的什么主意。”
顾初年将念念怀里的兔娃娃拿了过来，捏了捏眼睛，又碰了碰耳朵，几乎将所有能够捏的地方全都捏了个遍。
余霜看着顾初年的操作，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也拿过了笙歌面前的娃娃，仔细检查，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笙歌突然说话，伸手拿过娃娃，将娃娃的眼罩打开，里面是一个针孔摄像头。
这个东西一拿出来，顾初年和余霜的脸色皆是一变。
“所以你早就知道有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