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们该做的。” 林逸应了一声,他还想在说点什么。 但又觉得,自己穿的光纤靓丽,和他站在一起,说什么都像是屁话。 就像那句老话,没钱给人赎身,就别劝表子从良。 “都给你收拾完了,你也早点睡吧。” “唉,好。” 三人默不作声旳走了,就像是打了一场败阵。 别无他法,只能尴尬的离开。 回到车上,林逸没有着急开走,而视凝望着马标的家,有些舍不得离开。 “林哥,我有个建议。”肖冰说道。 “你说。” “马标不是把地包给别人了么,咱们去说说情,让对方把地退了,包给那户找茬的人,这样一来,他以后的日子,还能安生点。” “不是吧冰姐,咱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罗琦说道: “你这是向恶势力低头,是助纣为虐!” 林逸笑了笑,“你冰姐不是助纣为虐,是成熟了,这方面你得跟她学学。” “我也是没办法,咱们不可能帮他一辈子,就得尽量避麻烦,不让别人再欺负他。”肖冰叹了口气,说: “像马标这样的人,只要能让他安静的生活,就是最好的归宿。” “不行,我脾气不好,我可不去。” “我去吧,林哥是男的,这事他做也不合适。” 说完,肖冰下了车,跟路过的村民,打听了一下情况,然后朝着反方向走去。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肖冰回来了,但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对方怎么说的?” “不给退,还说白纸黑字的签了名,让他们退地不可能。” “你跟他说马标的情况了吗?”罗琦问道。 “说了,但他们无动于衷,一点感觉都没有。”肖冰说道说: “还说马标要是把地收回去,他们以后也去闹,绝对不让他安生。” “他妈的!”罗琦骂道: “这些人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了。” “行了,先别说这事了,回去吧。” 这样的结果,似乎在林逸的意料之中,所以表现的很平静。 默默的开着车,三人回到了蓉城。 找了家路边的大排档,随便点了些东西和啤酒,一口一口的喝了起来。 “林哥,难道马标的事,就这样了么。”罗琦说。 看的出来,她很不甘心,但没有办法。 林逸灌了口啤酒,无奈的说: “只要他还在这个村子里生活,暂时就只能这样。” “咱们找找关系,给他弄一套廉租房,总比呆在村里强。” “他在村里住了那么多年,已经无法适应城市的生活了,如果真将他,转移到城里,就是在加速他的死亡。” 肖冰想了想,给出了另外一个建议。 “把他转移到其他的村子,这样一来,生活习惯不会有太大的改变,他应该能适应。” “但你能保证,其他村子的人,不会像这个村子的人一样欺负他吗?”林逸说道。 林逸一语道破其中的关键,让两女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看他现在的状态,我心里就不是滋味。”罗琦说道: “好歹当初也是个盗墓贼,是个大杀四方的主,现在被人欺负成这样,这种事都无法想象。” “咱们就别伤春悲秋了,在华夏肯定还有不少这样的人,哪怕是放眼全世界,也都存在这样的现象,这是没办法的事。”肖冰说道: “咱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从他的嘴里,打听出毛三友的事情。” “但他这个样子,想让他开口,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两女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林逸。 这个时候,常规办法已经不管用了,就得看他能不能想到突破口了。 “你们有没有发现,从见到他的那一刻起,他的眼睛,就没有任何神采,好像什么事都和他没关系了。” “这点我发现了。”罗琦说道: “哀莫大于心死,我猜他心灰意冷了,再加上村里人的冷漠态度,如果没有那几头牛陪着他,活着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在回来的时候,肖兵冰的话提醒我了。” “什么话?” 林逸的手上拿着酒杯,慢慢的转动,“他可能需要一个归宿。” “归宿?” “对他而言,活着已经没有意义了,但他又怕死,所以就养了几头牛,苟延残喘的活着。” “林哥,你是怎么判断出来他怕死的?” “也不是判断,都是胡乱猜测的,毕竟没有人不怕死。”林逸说道: “而且当年,他们被抓后,为了减刑,直接把毛三友供出去了,这都是怕死的表现,但这不重要,不要过多纠结。” “林哥,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了?”罗琦问道。 “也不算是办法,就是打算送他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墓地。” “啊?墓地?”两女异口同声,都被这个办法给惊到了。 “对于人类而言,这是肉身和精神的归宿,无论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这东西都有强烈的象征意义。” 林逸说道: “我也不知道这个办法,会不会有用,但只能试一试了,希望能打开他的心结,让他毫无保留的敞开心扉。” “那就买一个吧,反正也没多少钱。”肖冰说道。 “等会你们俩查一查,给他挑个风水好的地方,不管怎么说,也是盗过墓的人,应该很在意这方面的事。” “知道了,林哥。” 三人吃完饭,找了家附近的洗浴中心,大宝剑之后便留宿过夜了。 肖兵和罗琦的效率很高,第二天就把墓地的事情联系好了。 中午时分,手续的问题全部搞定,然后拿着相关的证件,朝着村上开去。 但刚一到村里,三人的神经,立刻紧张起来。 他们看到,在马标的家门口,已经拉上了警戒线,外面有围观的人。 除此外,还能看到警察进进出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