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树生很憋屈,他好说歹说,最后用自己服装厂的部分股份,也只在银行贷款了五百万,刘行长说这还是因为老周打过招呼,不然顶多就三百万。 他当时很想说老子不贷了,但他一时间又无法筹集到更多的现金。 他的现金已经给这个服装城项目垫资了一千多万了,为此都影响到他自己的生意了。 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当初明明说只需要他想办法让他们拿下这个项目就行。 后来又将这个项目转手承包给他的建筑公司,刘树生想了想也就接了这个项目,结果资金第二次出现短缺的时候,那边就打电话让他垫资。 碍于各方愿意,他垫资了,水城县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如今这个项目对他来讲已经成了烫手的山芋,现在想甩都甩不掉了。 刘树生最后还是要了这五百万。 回到车上,他再次拿起电话拨打了过去。 电话半天才接通,刘树生喊了一声板桥先生后才道:“这个服装城项目,我们要不转手给别人吧,再这么做下去,迟早要出问题。” 这也是他深思熟虑后提出来的建议。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不太低沉的男音,他用不太流利的汉语道:“介个香木笔虚要干虾去,钱的问题窝来解决一部分,剩下的腻来颠覆。” 刘树生急了:“板桥先生,我已经垫资了一千多万了,能抵押的我都抵押了,这次为了筹钱,我都把我的服装厂股份抵押给银行了,再这样下去,我的厂子都要垫进去了。” “要不是握,你还是一个小三存里的浓名,你的钱都是握的,这些年腻过的这么好,都死因为握,树生君,做认要自道敢恩,你地明白?” “我不明白,”刘树生听板桥先生这么说,哪里还忍得住。 “你当初只给了我几百块钱,这些年我已经千万倍的还给你们了,我的那些钱,那些产业,是我自己辛辛苦苦一点点挣来的。” 对方呵呵笑了一声:“树生君,要是没有握们给你的关系,给你启动紫金,你哪里来的产业,握们能给你,也能随时收回,树生君,香木,继续做,周,继续拉拢。” 说完话对方就果断的挂断了电话。 刘树生用一串三字经发泄着自己心里的怒火。 这些鬼子就没一个是好东西。 刘树生靠在椅背上,他有些后悔了。 当初中标的一共四家公司,分别承建服装城项目,然后这四家又把这个项目转承包给了刘树生的公司来做。 前期的拆迁非常顺利,只比预期多花了百来万。 本以为他们的项目也能像B市的未来汽车城一想顺顺利利,结果挖出了古墓,从那后,就诸事不顺。 刘树生有时候都想去庙里拜拜,但他不敢,早些年破四旧的时候,他没少去庙里打砸。 如今想起来,都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年少无知。 但后悔也只是一瞬间,时间如果能倒流回去,一辈子在山村里当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跟如今的生活相比,那他还是会再次选择要那一笔钱。 他脑子里快速的运转着,怎么才能度过这个难关。 这些年他确实挣了不少钱,除去垫付的那一千多万的现金,目前名下的产业要是脱手的话,应该还有个几千万。 国内待不下去,那出国呢? 这几年出国热,只要有钱,就能出去,这几年他在商场也不是白混的,挣钱的门道他也知道不少,国内也有了成熟的关系网,只要出去了摆脱了他们的钳制,若干年后再回来大干一场也是可以的。 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不然再这么下去,要么就是自己挣的钱全部垫付进去一无所有,要么就是闹翻了自己的身份被翻出来赏一粒花生米。 想到这里,刘树生从手机里翻出一个电话来,打听了下出国的相关流程以及要准备的资金。 做完这些,刘树生回到太白楼,给之前的那几个人打电话,让他们晚上来吃饭。 晚上五点半,众人就聚集在了那豪华包厢里。 刘树生看着众人道:“老杜,你那天说的对。” 杜成海笑了笑不接话。 刘树生道:“我现在也觉得这个项目有点问题,但我们前期投入了这么多进去,我自己也垫资了不少,一时间想撤出来是比较难得,这些不怪你们。” 杜成海这才道:“哥,我这些年做了不少项目,多少知道一些的,房地产项目,还涉及到拆迁,就变得很复杂。 一旦中间碰到什么事,那这玩意儿就是个无底洞,你走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