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你就我一句的,嗑唠得很干巴。
他还想跟她多说说话,多看看她,但也看出她现在有些紧张了。
也是,自己一个大男人留宿家中,他紧张也很正常。
想说别紧张,我不是那种人,又觉得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最后也只是把人推进去关上了门。
等唐和平那边归于平静后,向暖重新拉了灯。
她虽然不知道唐和平工作的具体是什么单位,但从这两次的见面能看的出来,他单位的环境是有些艰苦的,尤其是那张脸,脸皮都吹皲裂了。
向暖跟系统买了一大盒蛤蜊油,这玩意儿便宜又实用。
又买了一沓户外用的那种白色纱线织的手套。
想了想,又买了剃头师傅用的那种刮胡刀,用刀片的那种,这些是给唐和平的。
又翻出了两两罐绿茶罐红茶,都是茶园里的,这算是给唐叔叔还有姚老师的礼物了。
接着就是家里剩下的一些干货,笋干,干蘑菇,萝卜干,腌白菜这些,都用罐头的玻璃瓶子装了一些。
萝卜干是黄婶腌的送给他们的,吃起来嘎嘣脆,早上吃稀饭的最好配菜。
也不能漏了唐常宁。
送什么比较好?
她想起来之前帮唐和平送礼,给唐常宁选了几双袜子,但是他表现的还挺喜欢的。
那要不,再来几双?
这个时候的袜子不像后来袜子弹性那么大。
这时候的袜子没穿多久上面的袜筒就没弹性了。
春秋还好,冬天穿袜子要不把秋裤扎在袜筒里向暖觉得可太难受了。
于是向暖又拿出了一沓袜子,十双,给唐家三个男人。
姚老师那边也给准备了两双保暖性强的女式袜子。
最后又买了几个苹果,用兜子兜着放在了桌子上,还有一个条子写了什么东西给谁的。
做完这些向暖才回屋睡觉。
第二天早上五点唐和平就起来了。
他麻溜的将被子折叠好,洗了把脸后决定带走向暖给他准备的毛巾跟牙刷。
打着手电筒就看到了桌上的东西。
也看到了向暖的字条,看到上面的字,唐和平又看了房门一眼。
很想进去给她一个拥抱。
但也仅限于想想,他还没这个胆子。
回到房间穿好外套,将门轻轻关上,又提上东西,轻轻的开门,关门。
拿上锁,开了院子的门再锁上,提着一兜子的礼物回到车上。
周围还是黑黢黢的一片,没有一家是亮着灯光的。
好冷啊。
唐和平搓了搓手,发动车子开车离去。
向暖醒来都快七点了。
伸了个懒腰,大脑忽然就有些空。
她都想不起来上一次睡懒觉是什么时候了。
唐和平应该是走了。
还要上班,哪怕是公社里的一把手,也还是个社畜,是社畜就要上班。
起来后洗了把脸,临去上班前,向暖还是开了对面房间的门。
陈家康床上的被子被折叠成了豆腐块,乱七八糟的鞋子也被人整理好一排放在床底下。
被褥上放了一些票。
向暖走过去一看,是酒票,布票以及一些工业票。
她收了起来。
到了公社,向暖先把大柱跟冯春喊来问了下农资社的情况。
所有的年礼都发了出去,账目也都核算清楚了。
今年是个丰收年,就这最后一个月,农资社这边卖了四千七百六十七份五元年礼,一千三百三十七份十元礼包,十五元的礼包也卖了五百二十三份。
十元大礼包里的肉后来不够,向暖让他们用兔肉代替了。
比之前的肉要多个半斤。
光这些年礼的总收入就有到了四万五了。
扣除所有的成本,这一个月,农资社就靠这年礼,挣了一万四千多块。
这个盈利是低于三分之一的,但向暖的目的不是让农资社挣钱,而是带动社员们挣钱,大头自然给到了社员们。
向暖很满意,让他们通知各个大队拿着账单来分钱,要在过年前把这笔钱发下去。
今年是她太忙耽误了,不然这钱早该分下去了。
“再给公社里的每人按照十元的标准在加上半斤红茶准备好发下去,七个大队的大队长也准备一份,让大家一起高兴高兴。”
这算是单位福利了。
“再给每个大队长的礼盒里放三十块钱的红包,这一年多来,也辛苦他们支持农资社了,这个钱从农资社的账上走。”
众人都没意见,农资社目前人少,每次农资社说要什么东西
一说